就感觉到自己正在陷入泥泞。

等周容晔洗完出来，温静语已经躺在了床上，不知道从哪儿找的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着。

他只裹了一条浴巾，温静语没细看，只是余光看到那白色的毛巾被甩到了一旁，接着床边轻轻塌陷，和她一样的沐浴露花香袭来。

“资治通鉴？”周容晔半躺着，双手枕着后脑勺，盯着她手上的书封笑，“温老师真的好学。”

“睡前记忆好。”温静语目不转睛。

“是吗？”周容晔翻了个身，面对着她，“都看进去些什么了？”

温静语随意翻了个页，脱口而出：“何谓君子？何谓小人？德大于才便是君子，才大于德便是小人。”

“你觉得我是君子还是小人？”

温静语终于瞥了他一眼：“这个该你自省。”

周容晔的眼神愈发深邃，突然一笑：“那我不打算做人了。”

话音刚落，温静语就被一只大手捞进了怀中，他的体温居然比她还烫，胸膛暖得像一个火炉。

他是懂得技巧的，没一会儿就让她泛滥.成灾了。

“……你真的不做人。”温静语如是评价。

周容晔低头亲着她，闷笑道：“不做人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