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腿架在他的手臂上,温静语觉得自己的意识和心脏都被狠狠拿捏住,人跌进了深潭,从头到尾都被打湿。
暖意突然离开,周容晔轻轻放下她,又翻身下床,往门口走去。
那里有一个木质立架,恍惚间温静语看见他捡起了挂在上头的一条丝巾。
“你要干嘛……”
周容晔也不回答,重新覆上来,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然后用丝巾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温静语动弹不得,眼里全是惊诧:“这又是什么花样!”
“好好伺候你。”
哪里是伺候,温静语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没有止尽的折磨,沉浮间她觉得自己马上要溺毙而亡,只能不停用膝盖顶他。
“好了吗?……”
“怎么能好。”周容晔的语气漫不经心,“这才半小时不到。”
“够了……”
“要不要?”
温静语觉得那个字太羞耻,憋着不肯说。
她不肯说,周容晔就继续。
“你故意的吧混蛋……”她咬牙骂道。
“我怎么了?”
温静语扭着身子去踢他,脚腕却被周容晔牢牢擒住,抬得更高。
“你这个醋精!你就是故意的!”
“嗯,我就是醋精转世。”
周容晔把她提了起来,抱到了飘窗上。
接触到冰凉大理石台面的时候,温静语瑟缩了一下,终究是不忍,周容晔又扯过毯子铺在上面。
“看着别的男人为我老婆哭,我还不能醋?”
温静语嘴硬:“……谁是你老婆,我还没嫁给你。”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要承受的后果。
下一秒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蛰伏已久的狼终于撕掉伪装的温柔,冲破黑夜,撞碎星河。
“他可是连红包都给了,那就当今晚是新婚夜。”
周容晔的嗓音也是低哑:“温温,该叫我什么?”
温静语咬着嘴唇不肯屈服,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震天撼地。
她双肘撑着飘窗台面,颤声喊道:“……老公。”
“大声点。”
“老公……”
周容晔的理智也彻底丢失,把人抱到了身上,解开她腕上的束缚,逼着温静语看他的眼睛。
“温温,不够。”
温静语泪眼朦胧,嗓子也哑了,她哪里还有力气,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软声在他耳边轻轻唤着。
什么老公,宝贝,什么好听说什么,只希望他能快点放过她。
只是这一夜太漫长,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宁息。
第二天从睡梦中醒来时间已接近正午,温静语又是一个人躺在床上,被子掩得很好。
她双腿酸软,穿好衣服磨磨蹭蹭挪到浴室的时候,还是被锁骨和脖子上那一片片暧昧红痕给惊到了。
在心里把周容晔完整骂了八百回,涂了遮瑕膏,还要再多裹一件半高领的外套。
怎么看都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一家人围在客厅喝茶,听到她下楼的动静,视线都飘了过来。
“饭给你留在厨房了,自己去热一热啊。”
崔老师手里抓着一把瓜子,说完又转过了头,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坐在中间的那个人神清气爽,含笑看着她。
温静语剜了他一眼,抓着领子快速去了厨房。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周容晔也走了过来,给温静语倒了一杯水。
“老婆,累吗,睡饱了吗?”
温静语吞着蛋羹,热意上涌,低骂了一声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