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时脸了红,清纯得很。
何钦洋最吃这一款,他从来不追女人,钟远萤是第一个,也因为她漂亮单纯,没谈过恋爱,他喜欢恋爱中懵懂无知,小鸟依人的女人。
乔觅雪很符合他的要求,每天来陪他,被他一两句话弄得害羞无措。
他的注意力被转移,打算先玩着再说,谁知今天又被钟远萤看见。
“你不要误会刚才的事,”何钦洋说,“我对别人只是玩玩,对你才是真心,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现在和她分手。”
钟远萤冷眼看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现在看见你,和看到街头腐烂恶臭的垃圾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你不走,我会打电话叫人来清理垃圾。”
“叫你那个疯子弟弟么,”何钦洋说,“钟远萤你终于肯生气了?如果你不在乎我,又为什么要生气?”
完全是强盗逻辑。
但钟远萤愣了一秒,发现自己的心情确实是风吹稻火,怒长三尺高。
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贝珍佳从咖啡厅出来,一眼看见何钦洋站在她的车边骚扰钟远萤,怒意瞬间横生,她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大力推开他,“滚远点!”
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一定上脚踹,贝珍佳不给何钦洋反应的机会,立即上车发动车子,行驶上路。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一定开车碾过这个渣滓。
开出一段路,贝珍佳瞧了眼钟远萤的神色,小心地问:“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