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置信,“你知道那幻梦是什么地方吗?”

“自然清楚。”

“那你还――”

裴寻今本想说他既已清楚幻梦有多严重,怎还将其当作上天垂怜。

但顿了顿,她忽问:“你莫不是根本不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