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把他拉开腿操屄时他的反应总是很有趣,所以才一直不放过他。

嗯,如果不用当模特的话就更可爱了。

“啊、啊呜、轻点、啊、你要操死我吗、啊!”

她操得很重,每一下都重重顶进他子宫,开合幅度极大,就算他不想,也会被这剧烈的冲击捣得不住地发出浪叫。

何况他自己把脚送到她手里,这就是现成的把手,她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小腹和他的外阴不断互相撞击,持续的皮肉拍打声和鸡巴肉穴捣弄摩擦的‘噗嗤噗嗤’不绝于耳,乔昭很喜欢听这声音,有种又把身下的操了一遍的满足感。

“对啊,谁让你那么骚,不操死你对得起这身衣服吗?不过你最好叫小声一点,我们门没关好,一会儿要是把孩子吵醒了,我也是会一边操你一边把你带过去的。”

她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揉他被撞得震颤飞甩的奶子,哺乳期的奶子算不上非常柔软,不过他刚刚喂过奶,里面已经空了大半,这会儿手感还是相当不错,可以随意让她揉捏把玩成各种形状,同时还能挤出奶水。

可怜的奶头天天被一大几小轮着嘬,早就失去了生育前娇小粉嫩的模样,现在几乎已经固定成了红肿肥大的肉粒模样,常年湿润挺翘,连乳晕也一直是饱满红润的状态,随时都能解开领口塞进女人或者孩子嘴里。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有多忧郁冷淡,这两团奶子就有多色情放荡,所以乔昭才说操他有种不一样的趣味。

阎陌气得咬牙,要是现在他们抱在一起,乔女士脸上就得多一圈整齐的牙印子了。

“王八蛋呜、嗯啊、迟早、呜、迟早把你鸡巴咬断呜……”

他一手攥着身下的床单,一手拼命拉着腰间被撞得不断在小腹和腰上拍打的百褶裙布片,毫无威胁性地哭喊。

阎陌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喜欢放这种不可能的‘豪言壮语’,不过某种角度来说他也没吹牛,他的屄有时候确实紧得好像要把她鸡巴咬断。

乔昭发出嗤笑,正要再说点什么调戏这已经被操得连口水都快来不及兜住的小男人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停下了鞭挞他红肿肉屄的动作。

“呜嗯哈啊、呜……什、什么?”

他正好被操到一波小高潮,他的尿道其实早就酸软了,尤其是下边那个小洞,酸得要命,还一直在抽抽,因为之前有一次她故意逮着他的阴蒂蹂躏,把阴蒂玩得肿得要命,好几天缩不回去,尿道也被抠得又酸又肿,那之后他就总是习惯性地想要去保护那里,当然没有什么效果。

她这会儿突然停下,就像上次那样突发奇想,把小画家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捂。

结果手碰到那根好像要把他的屄撑得裂开的东西时,手指又不争气地开始抚摸触碰。

乔昭任由他摸,也不在意他的小动作,她把他绷得有点僵硬的腿放下,笑眯眯地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来,我也有个礼物送给你。”

阎陌瞪大湿润的茶眸,内心警铃大作。

做爱途中想起来的礼物能是什么正经礼物?!

“我、呜、我不要!你、等会儿、你做完一会儿再给我、啊!”

他着急忙慌地抬腿想去夹住她的腰,但没能成功,她‘啵’一下就把鸡巴从他穴里拔了出去,连外套都不披一下就飞快地走了出去,脸上还带着让男人不寒而栗的笑。

任何一个在她床上正在被操的男人看到他那个笑容都不会有什么好感!

阎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和阴道口,那里都已经合不拢了,哪可能还能受得了她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