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吗?
这年头刚出来就把他打了回去。
神经病,怎么跑?又能跑哪去?
他合起腿,把黏在身上的两块布脱下来丢到一边,默默地钻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
乔昭拿着盒子高高兴兴地回来时就看到床上卷起了一根大虫。
oh,真是可爱的小男人,他难道还是觉得被子是结界的年纪吗?艺术家真是浪漫。
然后她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这份浪漫,把湿漉漉的人挖出来重新拉开腿压在身下。
“啊!强盗!你不讲理!”
嗯,用词也还是那么有意思。
“讲理跟我本来就是反义词,亲爱的,难道你是靠我讲道理追到手的吗?”
当然不,他就是被她巧取豪夺拐到手的!
阎陌本来不是这样反应大的男人,乔昭刚来那会儿,他在床上是最乖的一个,几乎是任人摆弄,因为他懒,就算被操累操哭了,只要她还想要,他也会乖乖张开腿让她弄。
但正是因为太乖,所以她就总是在他身上有很多突发奇想的小实验,硬生生把一个本来懒惰乖顺的男人变成她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到炸毛的‘勤奋人’。
她在男人警惕的视线中打开盒子,夸耀似的翻转过来,阎陌一看愣住了,里面是三个不大的夹子,分别是画笔、画架和调色盘的形状,质地很好,应该是专门定做的装饰。
还真是礼物?
他有点感动,但还是有点怀疑,因为做到一半想起来拿礼物这个行为太奇怪了,尤其是这个行为发生在他老婆身上的话就更加值得狐疑!
果然,乔女士从来不让他失望,她拿起那个画架形状的夹子,掐住他一边奶子,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夹到了他奶尖上。
“呜啊!”
阎陌吓了一跳,腰猛地弓起,那夹子并不是很紧,可他奶头本来就敏感,还涨得那么大,就算用手指轻轻捏一下都能让他发颤,何况是冷冰冰又坚硬的金属架子。
他羞恼地想伸手把它摘下来,结果不但被她反手拍开,还被她眼疾手快地把另一个调色盘夹子也夹到了另一边奶头上。
“啊!不要、痛、呜、不要戴这个、呜、昭昭、不要呜……”
当她拿起第三个夹子的时候,他的反抗已经全变成了畏缩和惊惧,漂亮的茶瞳震颤着,显然他已经知道它会落在哪里,哭骂由此变成了求饶,即便他心里知道那于事无补。
那只漂亮的画笔最终还是稳当当地夹在了他肿胀的阴蒂上,金属的光泽和湿润艳丽的颜色以外的相得益彰。
“呜!!呜……呜……”
他的腰猛地弓起,被强行分开在两边的腿不可控地撑起打抖,细腰无力地痉挛扭动了几下,似乎想甩掉那可怕的桎梏,而这再一次受到无情镇压。
乔昭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压了下去,轻佻地逗弄了两下那颤抖的肉蒂之后,扶着鸡巴重新操进因疼痛和刺激不断痉挛的屄穴里,享受男人肉穴柔软紧致的包裹。
“啊!呜呃、呜、太过分了、呜、太过分了……”
他已经无力再反抗了,只能哭着被她抱在怀里压着操,他们这么紧密地相贴,下体本来就有很重的摩擦,再加上夹子,他的高潮就真的没有可以缓冲的时候了。
“哭什么?不爽吗?嗯?昨晚不是才说要再给我生个孩子?今天就只会骂我了?”
她一边飞快挺着腰捣着那个软烂多汁的肉洞,一边还有空对着人又亲又戏弄。
他的反应真的太可爱了,乔昭总觉得不多逗逗他就是吃亏。
他咬咬牙,这下终于有机会咬她了,乔女士左右脸各喜提一个牙印。
“呜啊、那、啊、那是你逼我说的!我、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