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事。
她是乐安县主,轻易不会叫人欺负,当真被欺负,反而不必来寻她,自有皇后娘娘会为她做主主持公道。这样想来,能令她这般伤心难过的便是那一人了。
徐明盛。
林苒记得王溪月曾经与她倾诉害怕嫁做人妇。
她那时以为王溪月与徐大人有不愉快,试探之下知晓并非如此。
但今日恐怕当真是有什么不愉快。
徐大人……她隐约记得,长公主生辰宴那一日,徐大人应是去保护了阿月,怎么反倒闹成这样?
王溪月哭得许久,慢慢止住泪,也哭湿林苒身前的一大片衣裙。抬头瞧见那片水渍,王溪月脸红了红,林苒只递给她帕子擦脸,又替她倒一杯茶水,借故离开:“我去换身衣裳,等我。”让王溪月一个人静一静,重新平复心情。
林苒去得约一刻钟才回来。
心绪变得比之前平静的王溪月依旧乖巧坐在桌边,脸颊的红晕暂未消退。
“表嫂,我又丢人了。”王溪月垂眼,小声对林苒说。
林苒笑:“什么丢人不丢人不清楚,这会儿实在饿得慌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