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的时候就抬手,不说话就一动不动。

梁璋在给他换睡裤的时候发现自己手心已经被汗浸湿了,他让暖气蒸得眼睛发红发干,愣了许多秒晃着脑袋告诫自己,不可以趁人之危。灯开的时候培因哥会不高兴。

“戴隐形了吗?”徐培因坐在床上,梁璋捧着他的脸仔细看,眼里有没有隐形眼镜的轮廓,“好像是戴了,你可以自己摘掉吗?”

徐培因说:“可以啊。”

梁璋喉结滚了滚,还是忍不住把人扑在床上。只是接吻应该不会不开心,他们吻过很多次了。梁璋着迷似的望培因哥的眼睛,徐培因很茫然,并没有阻拦他。于是梁璋咬着他的唇瓣,尝他嘴里酒气的残余。

尝不出来,但培因哥的一切都好吃,梁璋酒意又上头,罩在徐培因身上含着那双嘴唇吃了很久。

徐培因终于制止他了,膝盖顶着他的小腹。“……不要。”他很疑惑,偏过头躲梁璋的吻,“不是……要摘隐形眼镜吗?”

“啊……”梁璋爬起来,拍拍自己的脸,“是,是,你去吧,自己可以吗?”

徐培因点头,他独立走进浴室,那里响起水声,他摘掉眼镜自己开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