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叫来!还有那贱妾,一并都喊过来。”
主子动怒,下人哪敢耽搁,忙就疾奔去寻人。
沈砚住处离的最近,自是先到了他那处。
几日过气,沈砚身子已见好转,虽则榻上无甚起色,但平日旁的走动已能一切如常。
下人可不敢提老爷动手打骂夫人的事,只说老爷有要紧事,请少爷过去。
沈砚对自己这爹,一贯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怕,也不敢耽搁,当即就赶了过去。
他人到正院时,地上被沈延庆砸出的狼藉都已收拾完毕。
沈夫人也已被下人扶着坐在了一旁。
拿了个帕子,遮着脸上的掌印。
沈砚急匆匆地进来,张口喊爹娘见礼。
瞧见母亲情形,蹙着眉慌忙近前,拉过母亲手,急忙问:“娘,这是怎么回事?”
他问着,沈延庆冷哼了声,沈夫人畏怯,忙强笑着道:“娘没事,娘这是方才摔了下,不打紧。”
怎么摔,能把脸上摔出个巴掌印子啊。
沈砚再蠢也不是傻子,哪里会不明白,听得父亲那声冷哼,在瞧母亲反应,当下就猜出是父亲动手打了母亲。
可沈延庆在家中威严深重,沈砚更是畏惧父亲,小时也见惯了母亲挨打,便也不敢说什么。
沈延庆见儿子还算听话,这才指着沈夫人道:“把那信给他,让他好生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