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涌出的腥甜,晃了晃脑袋,停了回想。

他撑着桌案平复,试图不再去想记忆里模糊的人。

缓声道:

“将军不必忧心,孤的身子,孤心里也有数,只是头疼罢了,要不了命,没什么要紧的。

劳烦将军处理了此处的血迹,莫要让旁人知晓,再为孤寻个偏帐歇息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