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脚踝处的烫伤,可怖极了。

想来,那烫伤,便是她自个儿将脚腕放在暖炉上,想借着火炉的烈焰烧断脚环所致。

她少时长在西北大漠,自由又快活。

才那样鲜亮,那样耀眼。

萧璟怎么能这样对她。

像猫狗,像囚徒,像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