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北方冬日的极寒。

那被云乔捧在手心的小丫头,生在春日。

倘若已经这样死了,怕是短暂的一生,连次冬雪都未曾得见。

……

又几日,云乔脑后银针刺入的伤口弥合,看起来再无分毫异样,多日来的安神汤,也见效不少。

刘先生照常把了脉后,抬眼看向萧璟,开口道:

“今日,人便能醒,姑娘记忆未曾全然想起,可记到了哪一处,在下也说不准,殿下早做准备为好。”

萧璟视线越过郎中,看向桌案上压着的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