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侍二夫,私通,偷情,无名无分的跟着他。
旁人的言论,世俗的眼光,自然对她都是指摘。
萧璟听着她的话,猛地将人抱紧。
他抚着怀中人背脊,轻声在她耳畔道:
“怕什么,有孤在呢。
沈砚为人不堪,我们乔乔这样好的女娘,嫁他本就是错的,良禽尚且知晓择木而栖,你另择良枝,又有何不可。
什么生不出儿子,他沈砚浪荡多年,身子早被花楼亏空,如何怨得着你。
何谓失贞?
你的身体,你的情爱,想给谁就给谁,轮得到旁人用贞洁二字来束缚你吗?
况且,失贞的女子就该死吗?难道贞洁牌坊,比人命还重吗?
至于云家人,有孤在,只有你不要他们,还轮不到他们不要你。”
他一一安抚她的无助彷徨,唯独漏过了那个孩子。
怀中人在他心口哭,眼泪灼痛他皮肉。
萧璟闭了闭眸,卑劣地骗她:
“你安心陪孤些年月,过些年月,便把你那女儿从扬州接来,莫哭了。”
云乔,原谅我,原谅我的卑鄙,这是最后一次。
他心中喃喃。
第173章 情爱对女子最是无用
云乔被他安抚住情绪,先赶来的太医让她先服了碗安神的汤药。
萧璟不放心,又请了刘先生来。
那刘先生来时,云乔已经服过安神汤睡下。
把完脉后,萧璟示意人出去,走远些才开口。
“她身子究竟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咳血?”
刘先生遥遥看向寝殿的方向,回道:“想起些旧事,受不住刺激罢了,无大碍。”
萧璟脸色微沉,静了几瞬后问:“先生,孤只怕,哪一日她真想起所有……孤想让她永远也想不起,有何法子?”
刘先生闻言摇头:“用汤药压了她的记忆,只是疗养身子不得不行的法子,无法长久封人记忆,至多一年半载。若要长久封存记忆,不是不可,只是,很是伤身,云姑娘体弱,应当扛不住。”
一年半载吗?竟这样短。
萧璟抿唇沉默,良久后,抬眼问:“那可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尽快有孕?”
刘先生面容微滞,默了好一会,回道:“殿下,她身子弱,生了一胎已是艰难,事后应是不曾好生调养,在下不善妇科,也能瞧出她身子亏空,应是很难尽快有孕,且先养着为宜,最快,也得等个一年半载。”
萧璟闻言缄默,暂时歇了这心思,摆手让郎中退下。
他回到寝殿里,命人把折子搬到云乔寝殿中,就坐在她榻边批折子守着人。
云乔用了安神香,睡得很沉。
萧璟手边的折子,一本又一本翻过。
有个内侍轻手轻脚的入内,附在萧璟耳边,低声禀告了句话。
萧璟捏着折子的手微顿,猛地抬眼。
“你说刘先生去了云家的宅子,见了云夫人?”
内侍点头回道:“正是,盯着云家的暗卫亲眼所见。”
萧璟指腹抚过手边折子,目光沉沉。
侧首问:“查乔昀和云家昔日旧事的人,有眉目了吗?”
“不曾,乔将军为人谨慎,他的事实在难查。
至于云家的事,只能查到云家人定居江南,再往前的,什么都查不到了,尤其是那位云夫人,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咱们的人说,许是被好几道的人,给埋了旧日的事,如今才会如此难查。”
萧璟记忆里,乔昀对外言他是孤儿,十六从军,长在西北。
应是从不曾去过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