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热感冲刺着我已经有些浑浊的脑神经,很疼,却舍不得放开。
他似乎被卡在了半路,我疼,他也好不到哪儿去,额头上的细汗和青筋全都跑了出来。调整着角度,张开孔武有力的双肩,像是展翅的雄鹰即将远航,正蓄力着准备一朝冲向九天,于是乎,他又猛然使劲往前冲,我的穴口像是要被撑爆一般嘭地炸裂开,撕裂的痛苦让我被药物控制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我清醒地认识到我在干什么和自己的亲弟弟做爱,他正在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而我也全盘接收。
大逆不道,死有余辜。
可我还是含住了他全部欲望。
已经不知道是药物的催使,还是我自我的沦陷。
高诚开始慢慢抽送起来,一次一次缩小又膨大,我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
“哈啊……啊……疼啊卧槽!”
无奈,我只能自己双手反手紧紧抓住唯一能泄愤的枕头,感受着身上那人开始一点一点暴露的狂野与疯癫。
好像一开始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那喷涌的欲火与占有。
鲜红的肉壁被快速堵回去又拉出去,紧贴着他吓人高挺的肉棒,大股的浑白色液体从我身体深处流了出来,源源不断。我好像是第一次感受自己身体的怪异与舒爽。
一开始的疼痛开始消散,酥麻全身的电流开始从我的穴口处传达到大脑深处,我有些抑制不住地开始发出不属于我的娇气呻吟。
“嗯~”
意识到什么之后,我连忙捂住自己坏掉的嘴巴,泪水开始掉落在已经被汗液侵湿的床单上,身体在跟着床一起大力晃动,不断发出令人遐想万分的“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第一次觉得我房间的床似乎不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