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他过于用劲儿,我感觉自己要被撞死了。
而且每往里面使劲插一次他就要说一句话来使我混乱。
“姐姐,其实我不喜欢写日记。”
“我故意写给你看的,不然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我初二的时候就梦着你遗精了。”
“我很早就想操你了。”
“谢谢你让我住你的房间,这样我才可以嗅着你的衣服,用你的内裤自慰。”
“你不知道你在我身下被我操烂的表情我已经遐想了好久了。就是这种,明明舒服得不得了,却还是不肯向我低头的倔强。”
“简直……太美了。”他亲吻着我的发梢,抚摸着我的肉体,冲撞着我的脆弱。
“没关系,慢慢来。”
“姐姐,我爱你。”
“……”仰着头承受他的欲望和自己内心的谴责,我湿润着眼眶咬着嘴巴做着最后的挣扎。
“姐姐……嗯!放松点!太紧了,我鸡巴插不进去。”说着还给了我屁股一巴掌。
羞耻恼怒的情绪一股脑到达我的心脏,我呻吟着叫骂:“乱打什么!啊!我,我是你姐!哈啊……慢点……呀!疼!”说完使劲拍了他蓬勃的肩膀一下,透亮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可一点也不心疼,我都要被操烂了,他倒是不心疼心疼我。
“啪!啪!啪!……”房间一下寂静下来,只有他辛勤劳作的响亮声响,时不时还有相互亲吻难舍难分的纠缠声。
他抱着我的身体,我抓着他的脑袋。
要说我什么时候堕落的,我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是看到他对我那无可救药的痴迷,又或者想到他放在我身上的那唯一的希望与爱。
他什么也没有。
小可怜儿蛋儿,还是个小疯子。
我想我是圣母过头了。
一个我家庭的破坏者,一个对我有不耻心思的罪恶者,他应该被凌迟。
可最该受罚的从来不是他,哪怕他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三好少年。
早在看见他日记的时候我就该有所觉悟,我们两个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相安无事下去。
是我滥情的闲心让他有了希望。
猛地,我睁大眼睛用力蜷缩着脚趾,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一声,身体也跟被电击了一样抖了好一会儿。
高诚弯下了眼眸,声线温柔充满魅惑:“找到了。”
他开始将阴茎使劲往刚才戳过的地方狠狠顶上去,根本不给我反应收缩的时间,快到跟打桩机似的,让我根本来不及遮掩什么表情与声音,跟发春的母猪一样红着脸浪叫着,全身都在无力地抖动。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心有些慌张。
“停,快,快停下……不,不行!快停下!”我哭嚎着,本能觉得接下来的场景应该不是我想看到的。而高诚又怎么听我床上的挣扎,反而更加快速,更加凶狠,声音都在用力:“姐姐,恭喜你,你要高潮了。”
说完我就感觉身下像是膀胱再也装不下多余的液体被赫然炸开,浓稠浑浊的液体从身体深处猛然窜出来喷洒在体外。
我像是陷入了做爱被做尿了的羞耻当中起不来,无力哭泣着责怪高诚:“我……我明明叫你停下了……为,为什么……啊!高诚!我……嗯!哈啊……”
终于,他慢下了速度,满足地看着身下的我:“姐姐,这说明你非常喜欢我,非常喜欢我的鸡巴。”
我羞愤地用手遮着眼睛,全身像被打了麻药一样无力,却又十分敏感,我不敢直视他过于赤裸的眼神:“再乱说话我就……”
“姐姐就把我榨干怎么样?”说着又开始加速,肉体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