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辱还要强烈上百倍,蕾丝眼罩下的睫毛微微颤动。
赤裸的胸膛上落下个条状柔软的东西,好像是什么皮革,由很多跟细小的线条组成,随着顾宴迟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在敏感的胸膛上缓慢滑动。
“姜莳与……”
顾宴迟的声音由远及近,却始终不继续说下去,让椅子上的人心中莫名一阵慌乱。
他不知道顾宴迟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被顾宴迟完全打扮成了一个性爱娃娃的样子,口水顺着口球的小孔不断滴落,在侧颈处拉出淫靡又色情的水痕。
想象中的操干并没有来临,反倒是对方拿着什么东西,抚摸过自己全身。
是一个黑色皮革制作的散鞭,柔软的鞭体由无数条细长的皮革丝组成,形似马尾,却比马尾更凉、更响。
粗糙的纹路在姜莳与腰间游走,扫过被乳夹夹到有些红肿的乳粒,立时引得椅子上的人一阵战栗。
“唔……”
眼睛看不见之后,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哪怕是这样轻轻的触碰,都让姜莳与心底泛起说不尽的涟漪。
散鞭末端还在不停搔弄着两个高高挺立的乳尖,若即若离的感受,让姜莳与不自觉挺起胸膛,渴望获得更多更直接的玩弄。
却又在抬起身子的瞬间,被人拽着项圈上的锁链,在一阵清脆的铃声中,迎上对方喷薄出的温热鼻息。
“姜莳与,我要你记住,不管在游戏里还是现实里,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只有我懂得怎么满足你这副浪荡的身体,只有我最知道你快感的开关,也只有我,进过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鞭子冰凉的把手依次划过姜莳与的唇角、小穴和菊穴,最终停在那个湿乎乎软烂的小穴处,轻柔缓慢地进进出出。
“唔……哈……”
金属的鞭柄不似鸡巴滚烫,也没有手指灵活,繁复的纹路带着冰凉的触感,在一拥而上的穴道里烙下淫荡的印记,仿佛为这副身体打上最终的标记。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也不会有人比我知道你冷淡外表下浪荡的欲念,我会包容你的一切,我会满足你的一切。”
“我会在每一个夜里把你操到连尿都射不出来,我会在每一个你需要的时候,给你世界上最好的性爱,所以,你只有我,你只属于我,只有我,最与你相配”
小穴里是被粗糙鞭柄捣弄处的“咕叽”水声,耳边是顾宴迟如同魔咒一样的声音,姜莳与作为被动承受的一方,能做的只有那些被口球堵住的破碎呻吟。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后,连时间流淌的速度都变了。
他只知道那根散鞭的尾部,从自己的小穴移到后穴,又沾着透明的肠液被拽出,而后不断磨蹭着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可怜兮兮吐着前列腺液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