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神秘的祭祀仪式,他是这场仪式中唯一的参与者,也是这样仪式里最虔诚的祭品,在顾宴迟一句句低沉优雅的话语中,有什么东西,好像“啪”的一声。
完全断掉了。
被摘下口球和眼罩的时候,姜莳与已经泪流满面,在泣不成声的哽咽中,重见光明的第一秒,他看到的就只有顾宴迟的脸。
像重新破壳的雏鸟,他的第一眼是顾宴迟,以后的每一眼,都只有顾宴迟。
“顾宴迟……顾宴迟……”
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扑进顾宴迟的怀抱,以至于连手臂和大腿被静电胶带勒出痕迹都没有发现。
“顾宴迟,抱抱我,抱抱我……”
如愿被顾宴迟抱进怀里的那刻,姜莳与几乎是崩溃一般亲吻着对方的脖颈。
“顾宴迟,顾宴迟……”
“顾宴迟……”
“我在,小莳,我爱你,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你的骨头都刻上我的名字,小莳……”
抱着身体被绑在椅子上的姜莳与,顾宴迟扔掉手里的散鞭,像个终于找到洞穴的野兽,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里疯狂嗅闻。
顾宴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当他看到姜莳与哭着求自己抱抱他的时候,他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好像,他终于从姜莳与那里,获得了最终的认可。
只有这种状态,他才不会じ16苼49苼17じ时时刻刻担心姜莳与会被别的男人拐跑。
只有用这种方式,只有把姜莳与狠狠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让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他才不用再去担心,他的小莳会不会离开他。
那天原本计划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进行下去。
姜莳与哭得太厉害,顾宴迟高高扬起的散鞭,最终还是没舍得落到那具已经完全布满自己痕迹的身体上。
垂眸看着已经昏睡过去却还是不肯撒手抱着自己的姜莳与,顾宴迟抬手摸去对方眼角的泪珠,冷冷地抬起眸子,透过落地窗瞥向外面办公区握着电话神情关切的男人。
从刚刚开始,姜莳与的手机震动就没有停过,每一次手机暗下又亮起,浮现的都是同样的那个名字
邹楚和。
冷眼看着这个刺眼的名字,顾宴迟手指缓慢点着桌子,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顿顿的声音。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这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的感觉,让他内心深处的野兽因子在不断汇聚。
因为心疼姜莳与而被压下的强烈醋意,在此刻得到了全然的爆发。
顾宴迟磨蹭着阵阵作痒的犬齿,脸色愈加阴沉。
他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他不想看到任何人,用那样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姜莳与。
因着这点发酵到极点的嫉妒心,顾宴迟再次抱起怀里熟睡的男人,扔到办公室内套的休息室。
“唔……顾宴迟,不要了,真的,要坏了……”
姜莳与是被那根横冲直闯闯进身体的大鸡巴生生操醒的。
“操坏不好吗,是谁刚刚求着我让我把他操烂掉的?”
两个小穴在晕过去前已经被顾宴迟都给操肿了,此刻即使有精液的润滑,也进得有些艰难。
被压着的人紧紧皱着眉头,在对方闷声的操干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顾……宴迟……”
而这最后的呻吟,也被身上压着的男人,吞入腹中。
和顾宴迟真正相遇的第一天,姜莳与过得并不是十分轻松。
他几乎被顾宴迟压着操了整整一夜,从办公室到休息间,从休息间到车里,从车里到电梯里,再到顾宴迟那张两米多的大床上。
姜莳与的叫声和淫水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