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迟这个人,简直太犯规了。
在游戏里也是这样,不管首先开始的是自己还是他,最后被玩到缴械投降战栗不止的,只有自己。
他这次偏偏不想再这样任由对方拿捏,从一开始就沉溺在顾宴迟织就的甜蜜罗网中的人,终于第一次生出了反客为主的念头。
可姜莳与还是不够了解顾宴迟的决心,也不够了解自己沉沦的速度。
当那两根挂着自己涎液的手指逐渐向下,触及腿间敏感的肉粒,身体下意识地发出轻微的颤抖。
“唔……”
散落喉间的呻吟被肉体的主人强自压下,姜莳与仰起头,布满欲色的脸上是忍耐的痛苦,却勾起了始作俑者的玩心。
“宝贝,口是心非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耳边是顾宴迟带着蛊惑的声音,湿润的眼眸里映出落地窗上对方搭在自己颈间的脸庞,那双带着深沉欲望的眼眸,像是蛰伏的雄狮,只待玩弄够了,就将自己一口吞下。
“不,不要……”
是内心深处溢散而出的恐惧与期待,这样的眼神与话语,姜莳与在游戏里经历过太多次。
虽然后面现实中也和顾宴迟做过,可那时的他比游戏中克制多了,这副身体自然也没有得到百分百的全然满足。
他也是怕的,他太懂顾宴迟被全然激怒后的后果,那样强烈的战栗,那样无法逃离的快感,他受不住,他受不住的……
“不,顾宴迟,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唔呃……”
没给他认错的机会,顾宴迟直接跳到了惩罚的阶段。
用粗热的分身把姜莳与狠狠钉在自己与落地窗中间,顾宴迟的两只手分别往更深处探去,一前一后停在不断滴水的小嫩穴与越来越红肿的阴蒂上。
掌根轻轻磨蹭着耷拉下来的精巧囊袋,顾宴迟将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夹住姜莳与腿间那个诱人的小肉粒,不断拉扯碾按。
“唔!别拽,啊哈!别掐,阴蒂……要坏了……”
身后的男人真的太过恶劣,小小的阴蒂就那样在他手里被捏扁成一个小肉饼,又被对方用指甲强行剐蹭,用指肚左右揉捻,等再次变成个凸起的肉粒,又会被对方用力一掐。
尖锐的疼痛带着更加致命的战栗,顺着脊椎迅速蔓延至头顶,像一阵猛烈的电流一样,让快感蔓延至每个神经末梢,甚至连大脑最边缘的角落,都被这几乎要命的爽栗刺激到一阵酥麻。
“唔……”
不行,不能这样,会被玩傻掉的……
身体抽搐着,两条长腿抖得如同筛子,姜莳与扶在落地窗边,任由双目不断上翻,让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下。
“真的、不行了……顾宴迟,放开我……”
手臂疯狂抓扯着,在擦得明亮的落地窗玻璃上留下带着雾气的痕迹。
循环往复的玩弄快要将他逼疯,阴蒂被人肆意凌虐着,菊穴里鸡巴早就突破了结肠的界限,甚至还在不断试探着往更深处的地方探去。
他快要被玩坏了……
姜莳与想逃,可身后的鸡巴像根死死钉在菊穴里的钉子,支撑着他全部的重量,不要说逃,就连他被鸡巴顶到踮起的脚尖,都不能有任何的放松。
本是为了躲避对方越来越深的操弄而稍稍踮高的脚尖,在对方发现之后就变成了一种另类的刑罚。
姜莳与的脚尖踮高一寸,顾宴迟的鸡巴就往里进一寸半,直到姜莳与大半个脚背都已经勾起,只剩脚趾还在撑着地毯,顾宴迟才又开始了猛烈的冲击。
“呃哈!”
“不!不要!不要那么深!”
“阴蒂,那里不行,顾宴迟,放过我,放过我!”
已经不知道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