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酸……好胀……

女穴里空荡荡的,后穴却在一次又一次被填满,被侵犯,在一次次狠厉的抽查中,连连溃败,被对方抢掠更深处的领土。

可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姜莳与从来没有被进入过那里,甚至游戏中都没有被进入过,他甚至不知道那里究竟能不能容得下这样可怕的庞然大物。

他只能感受到身体在一次次操干下的震颤,每一次鸡巴操入最深的地方,被那道强大的阻力拦截,肚子里都会泛起一种隐隐的酸痛。

这种酸痛让他觉得可怕,好像身体里有什么地方,正在被一点点撞开,从一条小小的缝隙,逐渐四分五裂,逐渐被撞开一个鸡巴头的开口,再被身后人用体重作为辅助,将那个开口撞得更大,撞得更深。

“哈……”

这样又快又重的操干,让姜莳与简直快要崩溃了,鸡巴每次碾压过前列腺操到结肠口,他的腰和腿就会软下一分,如今若不是顾宴迟还在压着他,他可能早就站不住了。

姜莳与吃力地撑着落地窗,大口大口的呼吸,以抵消身后强势的男人带来的窒息与战栗。

又是一阵深重的操干,重到每一次操入,都让姜莳与感觉连胃都要被顶出来了,一阵阵的恶心让他难受的皱起眉头,却又在下一秒猛然收紧身体。

“不!不要,不啊啊啊啊!”

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绷断了,鸡巴终于操进结肠口的瞬间,好像连世界都安静了。

耳朵里只剩一阵嗡鸣,姜莳与呆愣楞的喘息着,任由泪水从眼眶滑落。

他完全被操开了……

不是游戏里虚假的数据,也不是跨年夜那晚上的温柔试探,他切切实实的、完完全全的,被身后的男人じ操进了那么深的地方……

顿顿的疼痛随着每一次操入传向大脑,可姜莳与已经感受不到那些疼痛。

每日都被保洁擦得洁净如新的落地窗,此刻像一面巨大的镜子,照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是被操到脸红迷情的自己,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泪流满面的脸的顾宴迟,还有那个看不到,却能够用身体清楚感受得到的,深到连囊袋都快要操进去的滚烫鸡巴……

要疯了。

看着玻璃上一脸潮红的自己,姜莳与感觉他整个人都快要被操疯了,一双饱满的小奶子随着身后人操干的动作,被一再压扁,夹带着汗渍,在玻璃上留下两个雾蒙蒙的圆盘痕迹,看起来淫荡至极。

而最是要逼疯姜莳与的,却是他自己下意识的反应。

菊穴被完全操开之后,身体下意识地吮吸着男人滚烫的鸡巴,恨不得让那根鸡巴往更加深入的肠道里插去。

从刚刚开始就被男人用手指浅浅插着的小穴,因着菊穴里的饱满,而更加空虚,便更加卖力地吸着那两根不断抠挖的手指,却也只是隔靴搔痒。

“呜……”

好难受……好想要……小穴好痒……

无法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被操到破碎的哽咽,姜莳与双手伏在落地窗上,十指紧扣想要抓着什么,却只在玻璃上留下几个不甚清晰的掌印。

“宝贝,你又喷了,宝贝的骚水都把办公室里的地毯打湿了,这可怎么好……”

察觉到身下人的战栗与湿润,顾宴迟终于觉得心情好了那么一点,像戏弄一般,抬起沾满淫水的手指,抚摸着姜莳与微微张开的双唇。

“你说等会他们进来作报告,会不会发现办公室里这不同寻常的骚味?”

“可我觉得小莳的骚水是甜的,又骚又甜,是最烈性的春药……”

难耐的眯着眼睛,姜莳与皱着微湿的眉眼,艰难地承受着顾宴迟在自己口中不断搅动的手指,将目光落在不远处办公区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