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你咧!”
他笑得随和,谢清徵不清楚他口中的“天大的喜事”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事。
时近晌午,太阳照射在布袋上,袋中又闷又热,车路颠簸,忽高忽低,颠得她胃里难受。
她稍微挣扎了两下。
那个中年汉子“啪”的一声,隔着袋子在她脑袋上打了一记:“甭挣扎咧,咱带你去寻一个顶好的夫婿!”
被这么一打,谢清徵顿时来了几分怒气,道:“什么夫婿?我不要!你们放开我!”
“女娃子,甭不识抬举,能嫁给河伯,那可是你的大福气和好造化!”
谢清徵道:“你说是福气和造化,你怎么不嫁?”
“咱可嫁不得,那河伯呀,就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娃子!”
前方那个赶车的青年书生,适才不吭一声,这时却开了口,说着一嘴斯文流利的官话:“大哥,别动手打人,也别和她多说什么,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谢清徵还想说些什么,脖颈处却被人重重一击,接着眼前一黑,神志渐渐模糊。
恍惚间,她听到几句碎语:
“咱们村里头,愿意嫁给河伯的女娃子多得是,要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山庄……”
“天权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