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看着也不怎么发达,街道上的乞丐快赶上做生意的人了,两人很快就看到了一家药店,走进去后贺染和老板说了几句话,对方便拿出几支药膏过来给他,贺染看了看,便问晏开哪个对治疤比较有效。
好在药盒上都有英文标注,否则晏开也看不懂,他仔细研究过后挑了其中两支,“你再跟他说要一点消炎药。”
拿完药出来后,贺染想到什么,又说钱没付够又折返进去了一趟。
这儿找个烟酒店还算容易,贺染和老板订好东西付好钱后说一会儿再来拿,又带着晏开继续逛,晏开问还要买什么,贺染说先逛着。
走完两条街后,贺染拉着晏开进了一家理发店,晏开不明所以的看贺染和老板娘交涉,还以为贺染要自己剪头发,结果对方却说:“你去那里躺下。”
“为什么。”晏开看向对方指的方向问。
“你的头发蹭很多灰,不洗不行。”贺染说,“把围巾摘了。”
晏开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他感觉也还好,也不怎么脏,而且这里天气干冷,几天没洗头倒也没有像在国内那种太油湿的感觉。
这理发店很是简陋,洗头的躺床都掉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个世纪就开始用了,晏开不情不愿的被催促躺了上去,他正想让贺染跟老板娘转告一声随便洗洗就行,结果贺染自己坐到洗头盆前。
“你洗?”晏开眼珠上翻诧异的看着对方问。
“嗯。”贺染解开发绳,“我要淋水了,把眼睛闭上。”
温热的水浇到头上时,晏开打了个寒噤,贺染一手托着他的头将水淋到每一处头皮上,晏开努力了半天才适应这种感觉, 他从来不会轻易让别人这样摆弄他的的头发,他也基本不会在外边让人给他洗头。
贺染的动作很慢,慢慢的梳慢慢的打泡沫,又慢慢的抓……晏开催促他随便洗完就行,他却说:“今晚回到了军营就没有条件让你洗了,到时候你会难受的。”
这理发店里的吹风机也是相当老旧,功率只有300w,贺染给他又是吹了老半天才全部吹干,不过洗完头的感觉确实是舒服很多,晏开感觉自己头都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