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上回,晏开闭嘴了。

晏开的肚子确实是扁下去了,贺染一个虎口掐着腰侧都绰绰有余,他在人背后不安分道,“是不是上学的时候总是坐着不运动只有腿这里长肉。”

晏开才不想回答对方这种看似无聊,实则粗俗无比的话题,虽然月退ll交.没有那种严丝合缝的湿l淋l直白,也没有痛与干涸的纠l缠/不休,但这种形式令人同样觉得q/趣满满就在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某种隐性欣赏欲。

如今他进退的像是拉锯子那样拉出干柴l烈火的作势,而晏开的沉默又是一扇不欢迎也不抗拒的门,他在门背后可以大胆去做自己那些不入眼的事,这是晏开的妥协,也是一种隐忍的纵容。

或许晏开也会感觉羞耻,因为他这样就像一个承l欢的载体、一个迎//合对方恶癖好的瓶Il器,贺染不是经常会说艳/俗话的人,但他沸血烧脑的时候却对晏开说过:“你还有第2个欢迎我的///?。”

晏开一直在等对方收锯,可没有一次是等到过的,这并不算一种很正式且有头有尾的玩法,顶多是一夜旖旎的其中一个过程罢了,听到对方又用笨蛋的那个俄语单词喊自己,晏开立马不情愿的要坐起来却又被老实/摁回去。

“你都发几天的脾气了,就不能当哄我一次。”贺染自己坐起来后又把对方搬到自己身上坐着,“万一我心情好了,真让你回去看姐姐呢。”

晏开身上还有一件背心,他尽可能往下拽挡住自己的下半身隐私,“你才没有那么好心。”

“那是因为你不用心。”湳楓贺染两只手掌随随便便能把对方整个腰肢握完,“如果你能像之前那样有心讨好我,你会好过很多的晏开。”

晏开瞪着眼,不服又无能为力:“那我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大发慈悲。”

“这不取决于我的上限,而是取决你的下限。”贺染说,“你越不听话,讨好我的下限就永无止境,你要是听话一点,我会为你放低所有上限。”

“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晏开直拒,“我不打算继续引火烧身。”

“晏开,你的那些小聪明和你的勾引手段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贺染提起对方的衣襟一角送到对方嘴边咬住,“比起用小心思和我斗智斗勇,你应该学会扬长避短,发挥自身最大优势和我谈条件。”

“那你会给我开什么条件。”晏开捧住对方整个头问,“先说好。”

贺染仰着头看自己上方的那张认真脸,他想了想,“我可以最大让步允许你和姐姐见面,但前提是在这个国家。”

如果真是这样,晏开又觉得未尝不可,毕竟姐姐已经嫁人了,自己回去也不可能一直跟对方生活在一起,更何况他本来也没有一个固定的家,要是先能见上姐姐一面,其实也就能消除他心里最大的牵挂了。

“那你什么时候会让我见。”晏开心热问。

贺染手掌从对方背后轻轻滑落到滚翘的臀峰上,“那要看你有什么样的觉悟和表现。”

“……”

“今晚累了不想表现的话也可以。”贺染这就要掀开被子躺下睡觉,“回去在你的木板床上再表现也不迟。”

晏开看着对方已经闭上的眼睛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慢慢趴到对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啄着对方的嘴唇,“你不要闭着眼睛,快睁眼。”

贺染装出一副好像真困了的表情缓缓睁开眼睛问他:“睁眼干什么。”

“你闭着眼睛就看不到我的表现了,万一你耍赖呢。”

晏开在勾引人这方面根本不水不水平的问题,他的手段和天赋完全就是浑然天成的出彩,有时候也就是一句话一个动作,你还没分清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就已经被拉进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