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知道那天是情人节,那束花真是陈队顺手不要扔给我的,我可没有跟你和解的意思。”

“一束花你有必要解释来解释去吗。”晏开已经闭上了眼睛,人窝在被子里。

“没必要。”贺染说,“不过回去这一趟,我母亲从她新情夫给她的情人节礼物里挑了一样给我,让我送给我的……女友?”

“……”

晏开催促着自己赶紧睡着,但片刻过后,他的脸颊被掐住,有什么东西在往他的嘴唇上蹭。

他睁开眼,只见贺染捏着根金管的口红在往他嘴上抹。

“抿一抿。”贺染盯着他的嘴唇说,“我不会涂这种东西。”

晏开觉得很无聊,所以并未动作,他对上贺染那双灰蓝色眼睛,做着最后的对峙。

这基地目前来说姓贺,是个位于金三角国家某热带小岛上的国际雇佣兵组织,贺染的父亲贺隆也就是组织的第一头目股东。

而贺染和他大哥水火不容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童年遗留因素,他母亲是俄国伊尔库兹克人,所以贺染有着一半的斯拉夫血统,眼睛是俄人常有的灰蓝色。

见对方不动,贺染干脆用大拇指腹替对方将唇上的口红匀开,然后整个手指冲开对方微张开的牙关,像是给在给动物检查牙口那样。

晏开正嫌恶心,他卷起舌头刚碰了对方的指肚一下,就重重的咬死了对方的拇指。

贺染不吭声,就这样看着对方能不能把他的手指咬断下来,但对方那股咬合力,实在也有让他觉得手筋发痛。

舌尖尝到一点腥咸的血味儿后,晏开才满脸嫌恶的松了嘴。

贺染看着大拇指根上紫得渗血的一圈牙印,太阳穴跳了跳,他抬手脱了身上的贴身T恤,露出精悍的身体,随着皮带开扣的声音,晏开的手被扣在头顶上方,嘴被掐开,两人接了个不太对付的吻,贺染的嘴唇一周都被蹭上了正红色的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