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想跟那些人一块儿洗,于是就找了个偏僻的小潭自个洗。
结果他往水里一跳,才撞到了什么东西,好不容易站住跟脚后,水里冒出了个人来。
吓得晏开就要又往水里沉去,好在对方马上拉住了他。
看清人是贺染后,他又一次感到了非常的尴尬,他不慌不忙解释说:“我以为这里没人。”
“有人又怎么样。”贺染挂着一脸水问他。
晏开也没打算隐瞒实情,他实在道:“我想护自己周全。”
贺染放开了人,自己又游到一边去。
晏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假模假样的搓搓洗洗起来。
过了一会儿,贺染又从水里冒出头来,看到晏开还在水里,便问:“为什么还不走。”
“我以为你不介意的。”晏开厚着脸皮说。
“是不介意。”贺染说,“如果你也不介意别人再误会你和我有情色关系的话。”
“……”
“我也不想拆穿你更偏向于利用这段关系的事实。”贺染继续说,“不过你想保护自己,可以理解,或许你可以试图和其他头目试试建立这种关系,至少我没有这么好心。”
晏开往自己光露的身上泼了水,处惊不乱的继续搓洗说:“和其他人比,我更愿意接近你。”
“为什么。”
“你帮过我。”
贺染又潜进水里,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对方面前,他像是威胁又像是警告那样对晏开说:“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你无需用这种求助的眼神看我,我没有庇护你的闲心。”
晏开这时想起了那个新兵的话,于是他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不太要脸的话:“你觉得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友谊是对等的关系,是什么让你认为求助者和被求助者之间是可以产生友谊的。”
贺染盯着对方的眼睛问,嘴角甚至生了讥笑,像是从对方这天真的眼神里看到好笑的东西一样。
晏开自知不占理,但他很快又为自己找到了另一条路,他扬起下巴在贺染下巴上亲了一口,说:“那我让谣言成真,求你放了我呢。”
贺染无动于衷。
晏开不经情事却悟性很高,他横下心抬手环住对方的脖子,用温凉的唇覆到对方紧闭的唇上,碰了一下又一下。
“成本更廉价低贱。”贺染掰开对方的手,若无其事的往岸上走了,人都不带转身再看一眼。
回去路上,晏开不想跟着队伍用腿跑三十公里回去了,于是他又一次厚颜无耻的来到了贺染乘坐的越野车前,非常理直气壮的跟司机说他要上车。
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他看到来人是晏开后,竟然直接让对方上车了,晏开原本为自己准备的身份说明都没用上。
当然,贺染在车上看到晏开时自然是意外的,不过他也没有赶人的意思,他叹了口困气,“你还有什么要说。”
晏开请求司机下车去,司机看了一眼贺染,见上司没有发话,他默认的就下车去了。
“说。”贺染温声道。
晏开抽走对方手上的垫板夹,顶着最后一点羞耻心凑到对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闻言,贺染只是微微颔首,直白承认了在湖水里的事说:“硬///了也是人之常情,这算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事吗,换作别人也一样。”
“换做别人,你能像放过我一样放过他吗。”晏开反问对方。
贺染这才正脸看了对方一眼,但他只是从迷彩裤的侧边袋里抽出一把手枪,手法熟练的上了膛扔给对方,无情无绪道:“那你自行了断吧。”
晏开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枪,握住枪把时他手心都冒了冷汗,尽管如此,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