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做好回家跟贺隆拿钱的准备了,结果付长啸却说他不要真金白银。

贺庭不知道留在这里会更加难熬还是继续为对方做事更加难受,但他选择了后者,他抱着魏书言离开庄园时,魏书言问他怎么说通付长啸的,贺庭只说拿钱赎的。

魏书言断了一只脚掌,此次大伤后,她也彻底放弃了驻美公司,她甚至让人对外放出了她已意外逝世的假消息,以免自己惹下的祸端以后牵连到贺庭身上。

魏书言问贺庭要不要跟她一起去美国生活,贺庭以自己还想东山再起为由拒绝了,两人结婚时还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要离婚起来也没什么麻烦的。

真正难的是,他们一起走了这么久,好像什么也没得到。

送行这天,贺庭莫名有预感他们此生应该很难会再见了,他们曾经是最知心知底的挚友,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连无法背弃的亲情都有了,唯独少了一点爱情的缘分,如果没有那份协议,贺庭或许真的会和她去美国,他们也应该会走得更远。

“你别送了吧,从机场再回来挺麻烦的。”

贺庭说好,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对方:“之前在加州买的房子,不过后来一直没机会住上,送你了。”

魏书言收下了,她开玩笑说:“行,给我当新婚房了。”

“等你遇到更好的再说吧。”贺庭失笑。

时间差不多了,魏书言从容臣手上接过自己的手提包,上车前她突然怼着贺庭的脸颊亲了一口,像是对这个男人的多年肯定和欣赏那样说:“贺庭,这世界上比你好的男人那可太少了。”

出租车驶出几米远后,容臣又突然追上去说还有话要说,此时容臣已经初中毕业了,也不再像幼时那么木讷,魏书言想让他跟着一起去美国生活,容臣拒绝了,所以她这会儿希望对方是反悔了想要跟她一起走。

结果容臣只是说:“姨父说,您有个东西忘记还给他了。”

“什么?”魏书言往后边看了一眼,贺庭也在看着这边,不过他有事不自己来说倒是少见。

容臣看了对方的手背一眼,才说:“戒指。”

魏书言愣了一下,才去摘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交给容臣,并再次强调说自己会一直在美国等对方。

车子走远后,容臣悄悄把戒指戴到自己手上,贺庭一过来他又立马摘下,但并没有还给对方的意思。

“你也回去吧,你家里派人来接你了。”贺庭看了看表说。

容臣不吱声也不表态,贺庭就只能等到容宵来了以后把人交给对方。

过后贺庭就开始投入到了履行协约的工作中,但事情却棘手得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每一条大道上都有付长啸的亲信,他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伸展自如的搞外输内运。

为了有个地儿落脚,贺庭去了魏延的基地待了一阵时间,这人没少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为了能完成付长啸压给他的工作,贺庭也开始走私。

单打独斗的日子里,贺庭也开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在同行里的口碑依旧很好,但名声就不见得了。

鳏夫门前是非多,贺庭的交际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不知道贺庭到底是哪一次和谁走近了一点,后来就传出了他擅色交际的口风,不过他和付长啸那点龌龊事本来也人尽皆知,能想到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魏延暗戳戳的垂涎目光让贺庭感到很不适,他没多久就离开了魏延的基地,后来他在曼城偶然遇到过去有一面之缘的杰瑞,贺庭就跟着他回基地做了干部。

进入WOLF后,贺庭的生活慢慢稳定了下来,这时贺隆得知贺庭的处境变化后,就摇身一变基地的大股东,算是给贺庭攒口气好好歇着。

这期间容臣来找过贺庭一次,贺庭得知对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