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下桌了,但是我从人家家里出来再回家也需要走三分钟嘛,这回也谅解一下我,可以吗”
“你根本没有按约定时间回来。”贺染立马憋不住事痛斥说,“你没有时间概念。”
“是是是,我没有。”
贺染感觉对方根本没有悔改,他脸又僵回去,“你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不知道,那你告诉我。”晏开坐到对方大腿上,他隐约感觉到对方裤兜里藏着一个小盒子。
贺染不说话,晏开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他自己又把持不住掐着人脖子亲了回去,两人在长沙发上交颈纠缠老半天了,贺染的脾气才软下来。
“所以今天是什么日子。”晏开沁着一额头细汗问。
贺染咽了咽干渴的气,半身凌乱中保留着最后的理智,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对戒指来没忍住先说:“今天是我们八字相宜日,你要在九点前回家接受我的定亲请求。”
“你……”
“我找人算的。”贺染捏着两个素圈说,“晚了就不算吉时了。”
“晚了怎么不算,谁说不算的。”
“风水大师说的,一分钟都不能晚。”
晏开清了清嗓子,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贺染不满。
“因为……这种事要两个人在场吧,不然算得都不准。”晏开自己半知不懂的忽悠对方说,“我带你再去算一次。”
“真的?”
“肯定是真的,你见谁家定亲一个人偷偷摸摸去算的,我带你重新算一次。”
贺染有点动摇了,“那现在去,要马上去。”
“好,现在马上去。”晏开松了口气。
贺染立马捡起衣服让对方穿上,两人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晏开开电动车来的,贺染坐在后面,精力打理过的发型被风吹得全散了,晏开载着人在城区里逛了两个多小时,后面电车都没电了,两人只能徒步慢慢找。
快到晚上12点了,他们才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可靠的算命道士。
晏开用方言同对方表示了来意,贺染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记有两人生辰八字的字条交给老道士,老道士翻了黄历又查看他们的手相,最后拿出一本日历拿铅笔在上面圈了三个日期,告诉他们这三天都是吉日。
最近一天也就是后天了,晏开说重新张罗一遍,贺染没有异议了这下。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后天,但是他们俩的订婚吉时是早晨六点,所以凌晨时分两人就起来忙活了,贺染把院子屋子扫了个干净,又贴上几个没必要的大囍字,晏开说不用贴这个,他还装耳聋。
晏开忙着厨房里的事就懒得管了,贺染没有做中餐的悟性,几次下厨的结果都是糟蹋食材,平日三餐都是晏开在做,以前贺染没来的时候,晏开只有晚饭在家里吃,可这会儿他人来了,还吃不惯外面的米粉米线,晏开每天中午还有歇业一个半小时回去专门做午饭给对方吃。
把临时香台都摆满花果酒肉,两边的蜡台也点上香烛后,二人各持三根香一同跪在香台前虔诚的拜了三叩头,然后郑重交换了定亲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