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裸考啊,你敢吗。”
“……”
在自己实力不详的中文理解前,贺染只能暂时选择了唯心的自我安慰,这考试挺规范严谨的,贺染进了考场以后就和外界断了联系,晏开在考试所外面等得有些焦头烂额的。
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后,贺染才白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
贺染坐在行人椅上喝完了半瓶水,才不太冷静的说:“第一次没过,第二次踩线过了。”
回去路上,贺染一路形容自己做实时考题,每做错一题就心里倒数还有多少题可以错时有多紧张,他三番五次感叹:“中国的考试太可怕了。”
后面科目二和科目三的考试对贺染来说没什么难度,就是到科目四的书面笔试时,他又只能揣着红包进考场,拿下驾驶证那天,贺染就把他的两辆车都开回晏开的院子里。
不过这边居民的日常出行都更偏向于使用电动车,所以他们也购置了一辆,最后车库扩建好了,三辆车也陆续落灰了。
生活步入正常轨迹后,晏开又带着贺染把周遭走了一遍,告诉他这里的生活节奏,教他坐公交看路标,一多月时间,贺染已经把老城区这边的路都认熟了,他也能自己去菜市场买菜了。
晏开背地里跟街坊邻居打了招呼送了礼,这边的街坊邻居也都认识了贺染,贺染逢人就打招呼,大家对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偏向友好理解,再加上贺染挺乐于助人的,男女老少都挺喜欢他的。
这日子过得熟络起来后,晏开就发现贺染的脾气也回来了。
刚刚来的时候吧,贺染整天紧张兮兮的,吃剩的饭都不敢明着倒,只能偷偷倒进马桶里,晏开说什么他都听,让吃就吃,让睡就睡。
现在贺染已经彻底大翻身了,好的坏的脾气一点也不藏,晏开反倒被管束起来了,家里的收支也归贺染管,晏开都天天跟他在一起了还有门禁,早睡早起监督着,贺染自己天天起来晨练就算了,还要求晏开每周起来晨练三天,苦得晏开还以为自己在家里读了个寄宿学校,他反抗了三次,两人在长达三天的分床对抗中,晏开才取得不用晨练且每天八点半起的革命胜利。
晏开今晚只是去隔壁家帮邻居顶了半小时麻将桌没有及时回来,仅仅迟到三分钟,贺染一怒之下又跑回自己的大别墅里去了。
而且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他自己批评晏开的时候有理有据,晏开偶尔只是稍稍对贺染表示一点批评,只要贺染是理亏一点点的,他就马上回自己的房子里去,最初贺染还让晏开进去,后来门也关了,晏开只能在窗台那里把他叫过来,两人在窗口据理力争半天他才肯跟人家回去。
贺染倒不是真爱钻牛角尖,晏开知道对方就是想反复确认自己的份量,不过晏开耐心足得很,也不怕对方三番五次的试探和无理取闹。
不过这会儿贺染已经在客厅里坐了大半个小时了都没听见晏开在窗户叫他的声音,他开始怀疑晏开根本没来找他,他一气之下过去窗口检查了自己有没有开窗,发现窗户是开着的后,又探头出去看院子的大铁门是不是不小心锁上了。
直到他听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晏开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了屋。
贺染趁对方还没发现自己,赶忙跑回客厅,假模假样的开了电视拉着一张没有人情味的脸。
晏开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有点想打破僵局的用开玩笑口吻说:“今天怎么这么帅啊,离家出走还穿这么正式。”
“你怎么进来的。”贺染悄悄拽了拽自己的领带尖,仍是不去看对方一眼。
晏开坐到对方身边,好像欣赏一样物件的上摸下看,“上周去你家,我跟你爸拿的钥匙。”
“……”
“又生气。”晏开戳了戳对方的手,“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