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毕业以后你要过来帮妈妈的。”

“连语言都学不好,你让我怎么指望?”

屏幕那头一片漆黑,施舒叫了两声,文沅一直不说话,她也有点生气:“你以前很听话的,现在是怎么了?”

文沅从小到大没让她操心过,在其他同龄孩子都青春叛逆的时候更是乖到没边,施舒不禁怀疑,究竟是儿子变了,还是自己对他太过于疏忽?

“妈妈只有你,你要理解妈妈。”她软下语气。

文沅隔了几秒才出声,“我知道的。”施舒神情缓和,正要说话,却听到文沅说,“妈,我头有点晕。”

“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别磨蹭,现在就去吃晚饭,听话。”

“好。”文沅轻轻应了一声,“我现在就去。”

挂断电话后他站起来,借着绿光返回凌晨十二点半,早已经熄灯的宿舍。

施舒又发了一条文字消息过来:签证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会托人替你办好。卡上给你打了两万,去和同学朋友吃点好的,不够再和妈妈说。

“好的。谢谢妈妈。”

文沅挑了一个很乖的表情包回复。

他打算请梁为泽和陈琨吃饭,再叫上郝小乐。

但很不凑巧,郝小乐周五下午打算回家,讲座一结束就走。文沅又给梁为泽和陈琨分别发送邀请消息,握着手机等回复的间隙,他在思考吃什么比较合适。

西餐,中餐,还是日式料理?

哪一家店比较合适呢,自己给梁为泽学长添了那么多麻烦,陈琨学长又一连给他送了好几天补品,这一顿饭意义重大,是绝对不能马虎的。

文沅正想的入神,陈琨拨了个电话过来。

“喂,沅儿。”

那边杂音很多,陈琨捂着听筒飞快地说,“吃饭可以,但我们这边讲座才刚开始,你可能得等一等。对了,梁为泽和我在一块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