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忽然落在徐二身侧,还压住了他一缕发丝…

“嗯?”

飘忽眼神下移,正好落到床上板正展开的春|宫上,宋尧脑中“轰”一声炸开大团、大团白光,呆愣在床边,甚至忘了要动手收起来…

眼神迷离中,画上的大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仿佛活了过来,动作愈加羞耻、放肆…

“咕咚…”

宋尧喉结滑动,昏沉耳边依稀似有丝丝淫|靡之声响起,而且纠缠在一起两人中,大刀阔斧动作那人猛然回头是徐二的脸。

“嘿嘿…”

宋尧傻笑,“幻…觉,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是二爷…”

双目赤红,混沌一片直勾勾盯着他的徐二:“。”

红烛泣泪,光晕摇曳,不知是谁先抱住了谁,不知是谁的唇先咬住对方的唇。

“砰”

叮咣一阵乱响白皙,笔直修长的腿将小桌板踹翻在地,很快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捞回去,不甚温柔的桎梏在身侧,最后干脆扛在肩膀上…

这一晚,鸳鸯交颈,被翻红浪,就连屋外高悬的月牙都害羞的躲进云层中。

春|药效果实在够派,初经人事的两小只,一个坚毅不倒、蛮|干到底;一个热情似火,索求无度…

多重春药麻痹了宋尧神经,屏蔽了他的羞耻感,从头到尾他都没感到半分不适,被层层叠叠的快感冲击到头皮发麻,甚至几度情不自禁推倒徐二…

终于,红烛燃尽,床幔尽数扯散,床板也挨到了寿命尽头,“轰隆”一声塌了。

尽职尽责守在院子门口的玉谨:“……”

吞吞口水,默默取出两个棉球塞住耳朵。

夜…还很长。

翌日,徐家人到的出奇的整齐除了那对并不被祝福的新人,就连那什么樱儿都立在胡氏身后伺候用饭,不过一夜的功夫,两人亲近的和什么似的。

“大哥,归远那小子是不是有些太不把你放眼里了,咱家虽然是不兴新媳妇早起请安那一套,但多少得一起吃个团圆饭吧,还要让全家人净等他?”

说话的是二老爷徐善老太爷唯一的庶子。

徐慎还没张嘴呢,那边胡氏已是装模做样捂着胸口叹了口气:“二叔莫怪,归远这孩子是第一次成婚,咱做长辈的可不是要体谅一二。”

徐善摔了筷子,鼻孔朝天开始叫嚣:“大嫂嫂遣人去叫,竟被那玉谨给挡住了,连院门都没让进,更甭说见老二的面儿,架子竟这么大?嫡母都不放在眼里了?依我看就该把他送到官…”府去教育教育…

徐慎挑眉,声音不大,却吓得满脸不忿的徐善立马收声:“依你看如何?”

徐善臊眉耷眼呐呐不敢作声。

其他几房明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其实早就笑开了花。

心想:难道所有老二竟都是不长脑子?来搞笑的?

胡氏娇滴滴开腔:“老爷,咱们一家人怎么都好说,但若是传到了外边去,咱们徐家的二少爷宠幸男妻,成婚第一日就睡到日上三竿,怕是…怕是要遭人议论的呀。”

徐慎伺候乐呵呵面上始终带着笑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老太爷子用膳,语气淡漠:

“你也说了一家人怎么都好说,若是传到外面,那定是家里下人多嘴多舌议论主家,吃里扒外的东西,拔了舌头发卖出去就是。”

胡氏一愣,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神色和刘妈妈交换个眼神。

她是家里的当家主母,下人管教不严自是她的不是。

老爷这是何意不言而喻…

“老爷…所言极是。”

胡氏虽然再笑,但怎么瞧都有些牵强。

“大哥,二哥说的有些道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