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说是龟速也不为过。

所以那块布料扔进木盆的时候,徐二没怎么样,他倒是出了一身汗。

嘶…

热得很,热得很,真是热得很…

宋尧只当是又是烧水又是来回跑累的,也没放在心上。

微微扯开领口,他拧干毛巾,细致擦净徐二背上血痕。

竹鞭不像棍子,接触面是整整齐齐的,它是用浸水后的紫竹编在一起的,打在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出血点。

这可是个力气活,等布满血污的后背重新变得白皙,宋尧汗不知道出过几轮,整个人活像水里捞出来的,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