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儿子身上,儿子…喜欢的女子身上,这些都通通忘了?”
孙寡妇只觉面皮在烧,邻居指摘的视线无异于她捆在市集口当众处刑。
“你在怨我?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大冬天河水里替人洗衣服,手指头冻得比胡萝卜还粗,更是冻伤肺腑,你如今竟然…嫌我了?”
苏哲朝她扣头,“咚咚”作响。
“这是我欠您的,我自当偿还,但是这不关玉沁的事,更不关……姨母和贞儿表妹的事!”
虽跪在地上,苏哲脊梁挺的倍儿直,“闹这一场,儿子名声彻底臭了,恐连累庆丰楼,明日便辞去掌柜一职,专心在家侍奉母亲。”
什…什么?辞去庆丰楼掌柜一职?
“你疯了!”
孙寡妇抡圆了胳膊想要打他一巴掌,手都抬起来了,却迟迟下不去手…
“不能辞呀,苏哲你别犯傻。”
孙姨母骇了一跳,心里埋怨自家妹妹是个蠢的,拢不住儿子的心,闹得母子离了心。
“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好外甥,千万别冲动,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关起门来慢慢谈,亲生母子还能有过不去的坎儿?”
她不开腔还好,孙姨母一张嘴,苏哲炯炯眸光便锁定了她。
“我请了大夫来,贞儿表妹喝没喝红花一查便知!”
“!”
孙姨母面上僵住,“贞儿…贞儿是女眷,怎么能在大门口让人诊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