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他往转角迈去,
她也跟了上去,正想问人怎么了,萧恒手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将她拉在身后。
刚拨开丝丝垂吊的藤蔓,脚下便被一个小东西咬住。
“是你呀?”那白绒绒的一团不是狗子还有谁,傅年将它抱了起来,揉揉小脑袋,
“小阿恒,你不好好在窝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差点让大阿恒以为家里进贼了。”
杏眸看向男人的时候染上点点笑意,笑这个人草木皆兵,“好啦,快去开门吧。”
萧恒也摇了摇头,暗笑自己把军队那套带到乡村里来了,漠镇偏远着呢,贼估计都偷不到这里。
等两人都进屋后,那静静倒挂在黄昏中的紫藤萝却摇晃起些微弧度,被大手尽数拨到一边。
夕阳残红,暮色苍茫,可黑色披风下,男人的眼底竟红得更甚,几乎要溢出血泪来,
那只满是伤痕的左手在听到女人声音那刻,便颤抖不止......
北方的年夜饭浓重而温馨,白面饺子包成一个个银元宝,一盘盘端上来象征着招财进宝。
傅年知道男人最喜吃虾,早早便从店里拿回来了新鲜的虾肉,配上玉米香菇,最是回味无穷。
“我家媳妇就是厉害。”男人烧火的同时也不忘日常一夸。
他自觉往灶里放了两根木材,野外经验丰富的男人最是知道怎么烧火,木棍堆叠在一起,红彤彤的火烧得锅里咕噜作响,那股味在烫里酝酿开,香得都让人流口水。
傅年笑了笑,娇俏小脸在氤氲雾气中浮上一层淡淡的粉,
她正准备夹起一个让男人尝尝,耳边便听到稚嫩的声音,转头瞧去,七八岁的男孩穿着喜庆红夹袄,手里还端着两碗排骨呢。
“师傅师娘,过年好,我娘让我端些菜来给你们拜年!”嘴里说得可溜了,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那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