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他人的地位与死活。”
他没有回答阿飞那个与沈浪有关的话题,只是在瞧见他的装束打扮后,脸上浮现出了一瞬的恍然。“你明知我与子衿的来历,为何还要拦我?”
阿飞压着眉头。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时代脱节了,还是和公子羽之间有着严重的年龄代沟,否则为何他完全不能理解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他怒道:“她要保陛下无虞,你却是要去行刺,你与她并非同路。”
公子羽却笑了出来:“是啊,我与她并非同路,这是她知道我也知道的事情。但世人无趣而虚伪,我只在乎她一个人,所以”
他指尖的紫光一闪而过,望向小皇帝的目光愈发像是一把利刀,“子衿在哪里?”
他一把拨开了阿飞的短棍,像是全不担心他会在此刻以剑气杀人,对上了朱棠以及拦在面前的无情。
“诸葛神侯名震武林,却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明明能尽早解决那元十三限,却非要放任对方一步步成长,所谓怀念爱人所成的浓艳枪,更是个天大的笑话。他若是个男人,便该亲自对上元十三限,取了对方的性命,而不是让别人替他出战。”
就算今日的布局恐怕是师青若有意为之,他也依然要骂。
又或许此刻的勃然大怒,也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看到师青若不在金水河前,反而是诸葛神侯出现在禁宫之中的惶恐。
他当年就说了,若无问鼎天下的权势,如何能在这虚伪肮脏的人世之间护住自己的心上人,可子衿仍像是在看一场游戏一般笑看世人,也当他是个走上歧路的疯子。
那他便是再疯一些,又有何妨。
“我再问一次,子衿在哪里?”
他定定地看向面前的几人,白发之下的那张面容明明俊逸若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鸷与执拗。
无情沉默了须臾,答道:“你不必做此等僭越之举,我告诉你。”
公子羽若是站在师青若这头,根本就不应该协助元十三限杀了方歌吟,但他若是站在傅宗书那头,便根本不该在此时,看着黑光上人死在诸葛神侯的枪下,自己却来问另一个人的下落。
但无情看得懂一件事,在公子羽偏执的目光中,有一份关切让他看起来很像是在照镜子。
“若是按照时间推算,她应该在……”
无情小声说了两句,公子羽连谢字都没说,便已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