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无双,旁人不知晓,总之我是甚是喜欢。”

裴莺别开眼,耳尖微红,“你喜欢就行。”

舟车劳顿一日,晚上?还出席了宴会,裴莺困了,先行上?榻。

霍霆山站在榻旁,手里还拿着荷包,带着厚茧的长指慢慢摩挲过荷包上?的青竹。

他方?才?说的不是假话,她绣的荷包确实独一无二,选图都比旁人别致三分。

谁不喜欢衣食无忧?反正他喜欢。

“夫人,方?才?我观你和李啸天的妻室相谈甚观,你们?聊的何事?”霍霆山问。

“没有?相谈甚欢。”裴莺低声道:“一开始庄夫人约我去游肆,我以囡囡不适为由拒了,后?来她又邀请我赏梅,我也?拒了。我觉得她太热情了些,倘若囡囡的夫君被旁人砍了手,我才?不会和仇人之妻谈笑。”

榻旁的男人原先目光含笑,只?是如今眼中的笑意迅速退去,“她几番约你出去?”

裴莺嗯了声。

“还聊了些什么?”霍霆山问。

裴莺如实说:“旁的没什特别的,只?聊了美食和司州的见?闻,对了,她还问过囡囡定亲否。”

“夫人,洛阳城不似幽州,我在此地?的势力?算不得深厚。倘若往后?有?人邀你出去,除了我和你同往的,其余一律拒了。”霍霆山将荷包挂木架上?,和明日的玄袍子放在一起。

裴莺:“我知晓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过大江的声音,“大将军,顾潭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