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晓匈奴那边知不知晓马镫和高桥马鞍。”裴莺喃喃道。
霍霆山:“或许已知晓。匈奴不擅冶铁,不过被他们击败、如今收入阵中的坚昆人倒是个冶铁行家。马鞍等物他们多半手上有,但?数量一定不多。”
马镫和高桥马鞍问世不足一年,更别说从得知这?两样神物以后,霍霆山最初还捏着藏着。
“夫人安心,此战必胜。”霍霆山给兔儿顺毛似的捋了一下怀中人的背。
裴莺眉心跳了跳,“骄兵必败,你谨慎些。”
“夫人也?懂骄兵必败。”霍霆山闷笑?了声。
他的鼻息喷洒在她颈脖上,痒痒的,裴莺抬手推他,“热,你过去一点。”
霍霆山握住她手腕,语气寻常,“夫人今夜上药否?”
裴莺却敏锐地从他这?话里听?出?别的意思。
没上药,那就是好?全了。
于是裴莺说上了。
“昨夜有些情难自制,辛苦夫人了,我?看看那处还红肿否。”霍霆山手往下。
裴莺听?到那句“辛苦夫人”,还以为这?人良心发现,结果后面还有一句。
“霍霆山,你……”裴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