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莺端着瓷碗转身,恰好对上霍霆山的眼睛,他那目光直勾勾的,有那么点“你再磨蹭也无妨,反正?有的是时间”。
美妇人的动作?有瞬间的停顿,先前只?是泛起一层浅淡绯红的耳尖红晕更甚。
霍霆山随之上前,待看清碗里的东西?,他认出来了,“夫人拿着这是,鱼鳔?”
看起来很像鱼鳔,但颜色和形状又有少许区别。
“是鱼鳔。”裴莺低声道:“霍霆山,老是喝避子药也不是办法,你用这个来避子吧。”
在最初听闻“喝避子药”时,男人面色有少许变化,又听闻裴莺后面说用鱼鳔来避子,霍霆山便?以二?指将小瓷碗里的鱼鳔捞起。
鱼鳔以温水浸泡,已变得柔软,他拿在手上捏了捏,触感比新鲜的要硬一点,很快霍霆山又发现这个鱼鳔不止一层。
联系起鱼鳔的形状和她说的避子,霍霆山当即明白?这鱼鳔该戴在何处。
“夫人,你想让我?戴这玩意儿?”霍霆山语气莫名?。
裴莺点头说是,“避子药寒,我?不想喝了。”
“那就不喝。”霍霆山接话。
裴莺观他面色,敏锐的察觉了点旁的东西?:“我?不喝避子药,那你得戴鱼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