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两个孽畜居然还活着,真是败坏昆仑的名声。我听闻,许慕言幼年时,同那二位孽畜交好,只怕那断袖之癖,莫不是同那二位学的,幸而许慕言已死,否则,玉长老怕也是要走了重明君的老路,亲自废座下的徒儿了。”
一提许慕言,檀青律的脸色就不甚好看了。
毕竟当初许慕言对他的感情,就差闹得人尽皆知了。
虽说,因为有玉离笙这层关系在,重明君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岳宗主又提起,不就是想找茬儿羞辱一番玉离笙。
当即下意识就望了过去。
许慕言也跟着望向了师尊,心道,要完,岳宗主这个人要完了。
哪知玉离笙并未生气,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放下,淡淡道:“那两个孽徒,怎能同本座的徒儿相提并论?慕言从前年幼,有本座娇纵着,的确有些顽劣不堪,但品性端正,什么断袖之癖,简直一派胡言!”
顿了顿,他反而笑着摇了摇头,“说起来也怪本座不是了,未能及时赶去营救乾元,听闻,那两个孽徒所修的功法,乃双合之术,且男女不忌,最是偏好些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说起来真是惭愧,师门不幸,居然教养出了那样的弟子……不过岳宗主放心,此事昆仑必定守口如瓶,绝不外传。”
此话说得模棱两可,骤然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
可仔细一想,好像信息量很大!
乾元被抓过去那么久,谁知道有没有发生点不可描述之事?
就连岳宗主自己都说,那两人不仅是断袖,还是畜牲。
既然是畜牲,那肯定就干了些畜牲应该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