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如果她清醒时也像现在这样乖就好了。

也不用很乖,只要不避他如洪水猛兽就行。

“你到底要干嘛?”池年张着嘴巴,发音有些口齿不清。

祁深回过神来,洗了洗手擦拭干净,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洗手间的白光下像块透明的玉,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她的口中,刁钻地压了下她舌根的位子。

池年感受着他的动作,鼻息间隐隐传来洗手液的栀子花香,脑子里莫名回忆起上次他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鲜红的番茄汁的靡靡景象,只是没等她仔细回想这色气十足的动作,喉咙紧缩了下,胃里一阵剧烈地翻涌,一股苦水瞬间涌了上来。

晚餐本就没吃什么,喝的酒水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后背多了一只大手轻轻地拍打着。

池年终于好受了许多,眨去眼角的泪花,随之而来的便是眩晕感。

良好的习惯让她乖乖地站在原地,刷牙洗漱完才摇摇晃晃地回卧室。

祁深看着她艰难的动作,扶着她回到床边。

池年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地坐着,随后仰起头看着他:“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