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细欣赏了一番:“不愧是我的妈妈,果然一上手把镯子衬得更好看了。”
作为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这些首饰的,只是白溪因为职业原因平时不带这些,安国强本身也不是一个很有仪式感的人,因此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玉镯子。
白溪手腕轻轻晃动,细腻剔透的白玉在灯光显得越发莹润有光泽,她顿时就有些爱不释手。
看着儿子笑眯眯,顶着一张斯文正经的面容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出撒,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知道哄我,你这张嘴也不知道像了谁。”
“能像谁,肯定是美丽睿智的白溪女士。”
安殊亭小时候白溪就总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屡屡丢失原则,如今依旧无法招架。
“你们父子两个,你爸是把嘴落你身上了吗?”
安国强正在给老婆拆鸡翅,听见母子两个的对话头也不抬将鸡翅放在白溪碗里。
安殊亭打趣的看着爸妈:“我爸不是挺疼媳妇儿的吗。”
白溪夹了一块红烧肉给他:“你这么会说话也不知道给自己找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听着这老生常谈的话题,安殊亭一下子蔫哒哒趴在白溪肩膀上:“妈,感情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倘若没有不顾一切也要奔赴的人,其实做个单身贵族挺好的。”
“而且我没有说过吗?我是不婚主义者。”
什么不婚主义者,白溪搅弄着着手里的汤匙,她其实更想问你想要奔赴的人是谁。
可看着此刻其乐融融的气氛,她终究是什么也没有问出口。
一家人吃完饭,安殊亭洗碗,白溪将客厅打扫干净,拎着垃圾袋下了楼,门口的树荫下恍惚有一个熟悉身影。
白溪脚下一顿,扔掉垃圾转身上了楼。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国强泡着脚,见白溪捧着一杯水站在窗口不由道:“看什么呢?”
白溪盯着转角绿化带旁一点猩红明明灭灭,突然问道:“你觉得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好吗?”
安国强想了想,迟疑道:“他最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