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警官,我不是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气急了就是随手推了一下,谁能想到她就那么死了。”他心里也明白根本瞒不住多久。

“你为什么要推她?”安殊亭声音很轻,赵大强却仿佛找到了倾泻口,满脸惊惶的看向安殊亭。

“我只是丢了工作和媳妇儿在家拌嘴,说话急了,两个人推搡起来,谁能想到她一头磕到柜子上,人一下自己没了。”

“我没办法才将人塞到冰柜里。”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这半个多月那种惶惶不安几乎要将他折磨疯掉。

安殊亭看了一眼肖云舒,对方还处在那种惊诧的情绪中没有回过神来。

见安殊亭盯着她,立刻反应过来起身出去汇报。

谁能想到不过是普普通通抓个小偷竟然还真的抓到一个杀人犯。

将犯人转交给刑侦部门,肖云舒把玩着手上的笔,满心疑虑看向安殊亭:“你是怎么发现的?”

安殊亭笑了笑,故作神秘:“直觉。”

两人回了办公室,其他几个正在忙碌的同事立刻围了过来,罗熙接了一杯水给安殊亭:“小安,所里都传遍了你抓住一个杀人犯。”

别看他们如今都窝在办公室,可读了警校的当年哪个没有行侠仗义打击坏人的梦想,结果如今被现实困在这里成为牛马打工人。

安殊亭接过水杯:“今早上班的时候在公交车上意外抓了一个小偷,见他神色不对,随口诈了两句,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

他说得轻描淡写,众人自然不会真的以为就这样简单。

应付着被盘问了一圈,直到所长电话打过来,他才终于脱身。

就在众人以为这次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接下来一个多月,安殊亭竟然又发现十几起恶性伤人案件。

这日,他照例将犯人的笔录转交,刑侦大队的队长笑眯眯问他要不要调到队里,用他们私底下打趣的话,小安的鼻子恐怕比狗都灵。

安殊亭果断摇了摇头,虽然这些东西确实很有意思,但是目前他还不想挑战白溪敏感的神经。

今天是安殊亭的生日,一家人特意回来的早一些,白溪买了生日蛋糕,安国强做了一桌好菜。

饭桌上安国强作为一家之主对儿子这一年认真努力的工作态度给予了高度肯定。

安殊亭端着一杯牛奶和老爸碰了一杯:“我会再接再厉的。”

安国强一口酒下肚,说话也随意起来:“你最近在你们所里风头很盛呀,要不要调去刑侦大队。”

这可不是安国强给自家儿子走后门,实在是别人都找到自己这边了,让他做做孩子的思想工作。

安殊亭放下杯子,看了一眼白溪:“再说吧。”

安国强唉了一声。

白溪翻了下眼皮子,当初让他去就近的派出所上班不是全家开会通过的吗?合着自己就是个恶人:“你们父子俩工作上的事情自己决定,我才不多管闲事。”

白溪神色淡淡,安殊亭连忙盛了一碗银耳汤递给她:“妈,你怎么能是恶人,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

白溪瞪他一眼:“你就是嘴巴说的好听,心里指不定怎么怨我呢。”

安殊亭挽着白溪的胳膊,喂了一口蛋糕给她:“妈,都说好了这辈子咱俩最好,老安都比不上,世上只有妈妈好,听妈话的孩子有糖吃。”

说话间,他突然转身从身后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妈,快看我送你的礼物,你生我的时候也受苦了,必须要送礼物慰劳一下。”

白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手镯,她眼睛里闪过惊喜:“这花了不少钱吧,妈回头把钱给你。”

安殊亭把镯子取出来戴到白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