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苛求你学习一定要出众,但是你不能将高考当成儿戏。”

安殊亭好好吃着饭一口汤呛在喉咙半天咳不出来。

余白及时递过来纸巾,安殊亭接过擦了擦嘴角,憋闷的看了他一眼,再次不厌其烦的解释:“你们别听我哥胡说八道。”

“就是遇上几个同学争风吃醋我上去帮了个忙,不小心被撞到扭了一下。”

安爸爸看他放在桌面上的手,除了有些红肿并没有其他大碍,不由叹了一口气:“就你这样的考警察学院,我真怕我和你哥的名誉被抹黑。”

见儿子已经进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安国强也不啰嗦:

“谁没有过少年艾慕的时候,不过我相信我的儿子有分寸,你这半年唯一的事情就是高考,至于其他的等高考结束后再说。”

白溪也跟着点头:“对,儿子,爸爸妈妈不是不让你谈恋爱,而是咱们目前要集中力量迎战高考。”

两人一句接一句对安殊亭进行重点教育,以至于早餐稍微吃得时间有些长,还是余白提醒,她们这才回房收拾准备出门上班。

临出门的时候,白溪注意到余白正站在安殊亭身后,低头用毛巾帮他一点点擦干头发。

他动作细致轻柔,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宠溺,白溪怔愣了一瞬,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直到安国强催促的时候这才拎着包匆匆离开。

家里彻底只剩下两人,头皮上温柔的触感令人昏昏欲睡,安殊亭捏着手机的指骨却不自觉发紧:“哥,擦得差不多就行了,等会自己就干了,爸妈都上班了你也赶紧去吧,别迟到了。”

余白听出他的催促之意,随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发顶:“我今天调休。”

安殊亭原本还想着在家学习,反正也请好假了,去学校还麻烦,闻言立刻道:“那哥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去学校。”

这下余白到没说什么开车将人送到了学校,等到下午放学的时候又将人接回来。

晚上,白溪忙了一整天,护完肤坐在床上刷手机,想到今早那一幕,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开始翻看手机上的监控。

监控是她在孩子们小时候装的,就怕有时候顾不上家里。

看到回放,她才发现余白是今天早上五点钟就起来熬的骨头汤,就为了给安殊亭补身体。

画面快进到余白给安殊亭擦头发的时间,或许是换了一个角度,她看到儿子神色拘束,耳垂通红,肢体紧绷,两人相处的氛围直觉上就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后面就是安殊亭背着书包出了门,余白将人送去学校,半个多小时候后他又回了家。

白溪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竟然就将一整天的视频看完了。

只是越看她心里更不踏实,余白如今工作也很忙里,可他依旧会给安殊亭变着花样的做菜炖汤补身体,帮他洗衣服床单,甚至连内裤余白也毫不嫌弃。

所实话她这辈子对安国强都没有这样周到过。

想到医院里见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心中蓦然不好的预感。

*

安殊亭手伤养了一个多星期,许是受到了教训,后面的时间他总算沉下心专心备战高考。

高考那天,安家人都请了假来给安殊亭送考,这是家里第二个考生,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有条不紊,安殊亭也正常发挥,为自己十多年寒窗苦读交上了一份完整的答卷。

考完试安殊亭在家睡了整整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余白工作刚好忙完一个阶段,他特意买了芒果蛋糕早早回家,进了门却发现只有白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余白一边换鞋:“妈,你在家呀,小虎呢?”

白溪看到他手里拎着蛋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