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感情更稳定,经济、事业、朋友等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轻易无法切割的时候,他再假装不经意暴露身份。
到了那时就算姐姐强硬的让他们分开也要考虑许多现实问题。
安殊亭不知余白的心思,怀里是男朋友温热的身体,淡淡的甜馨沁入鼻尖,他浑身气血却仿佛全部集中在喉结处。
昨夜荒唐的记忆纷至沓来。
余白正出神,察觉到安殊亭骤然加重的呼吸,眼中笑意不明。
他几乎立刻抛去所有思虑,白皙清透的指尖停住动作,直到安殊亭低头,看着那双略显焦躁却依旧迷人的桃花眼,余白仿佛无师自通般凤眸轻轻抬起,眼底魅惑风情一览无余。
他湿滑灵活的舌尖舔上安殊亭的喉结,勾着他的脖子身体朝后倒去。
“昨日哭着求饶的时候你是一点也不记得。”安殊亭瞳色深沉,双手附撑着桌面,定定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衣衫松散的余白。
男人的指尖勾着他的皮带肆意挑衅,安殊亭心底的怜惜顾虑彻底消散,他一把捞起余白的腿将他往桌上推了下。
余白含笑不语,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边仰着头将自己送到安殊亭嘴边,薄唇轻启,唇齿纠缠,馥郁芬香。
一时间气氛焦灼热烈,偶有两道喘息搅着座椅轻动的声音。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两人却谁也没有理会。
不想对方竟锲而不舍想了好几遍,安殊亭喘着气,推了一把余白:“接电话。”
余白却看也不看,侧身趴在安殊亭胸口,眼角通红沁着水珠挂在睫毛尖儿,声音沙哑无力:“我定桌子的时候就看到有评论说两个人躺在上面打滚都不会晃动,如今看来确实没有夸张……”
看着余白这副模样,安殊亭的男人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指尖微动,决定立刻再试试这桌子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