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警察同志,淹死的那人是谁呀,平白这么大一个人在水里泡了好几天,他家人竟然都没有发现,这未免太可怜了。”
安殊亭笑眯眯道:“你怎么知道是淹死的?”
女人抬着下巴朝不远处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水面努努嘴:“我们这边谁不知道,这个大水潭隔几年就要淹死人。”
刘远飞皱眉:“这样的地方必须要竖标志牌,还有必要的防护设施,怎么能这样潦草。”
女人叹了一口气:“之前都是设了的,估计哪天刮风下雨给冲走了。”
“不过那些男人喝几口马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才有不少人遭殃。”
小女孩儿见妈妈蹙眉,软糯糯的小肉脸贴着妈妈掌心:“妈妈,宝宝乖,不随便去水边玩儿。”
安殊亭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来几颗巧克力给小女孩儿:“小朋友,你这么懂事,叔叔请你吃糖。”
小女孩儿看向妈妈,女人轻轻点了点头:“还不快谢谢叔叔。”
安殊亭捏了下小朋友的脸,突然问道:“这小孩儿聪明又懂事,他爸爸一定很宠爱她吧。”
女人抿唇,看向安殊亭的时候有些沉默。
安殊亭心底微凉,这个女人的心理素质未免过于强固,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承压能力。
刘远飞见安殊亭和一个小女娃娃玩起来,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咱们先回去吧,队长他们等急了。”
被同事提醒,安殊亭站起身,有些抱歉的对女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就是看到小孩比较喜欢,所以话多了一些。”
女人摇了摇头,站在原地目送两位警察离开,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突然其中一个年轻些的警察回头,她抓着孩子的手不自觉用力:“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安殊亭走近,视线直勾勾落在她的温柔的目光中。
这次画面更加清晰,女人满眼猩红将挣扎的男人一脚踹下水潭,眼睁睁看着男人沉入潭底。
“妈妈。”小女孩儿被妈妈捏的有些痛,忍不住喊了一声。
安殊亭扬了扬手里的剩下的几块桂花糖:“还剩了几颗,都给小朋友吧。”
等回到车上的时候,刘远飞忍不住道:“没想到安殊亭你这么喜欢孩子。”
“以后你和队长考虑会领养一个吗?”
余白正坐在副驾闭眼理着今日这个案子的线索,闻言睁开眼朝后视镜看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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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愿意跟了我,我可保你全家”
隆冬腊月,漫天飞雪,安栩知被按在地上,仰头看着白粉敷面,玄衣猎猎的司礼太监虞慎,眼神木然。
从未想过会穿成大女主文里的病弱长兄,开局就是流放抄家死全家。
果然,下一刻,女主安琼华神色淡淡:“竹死不变节我虽是女子却绝不与阉人为伍。”
好堂妹,有胆气,可真的会死人。
眼看着虞慎眼神逐渐阴鸷,安栩知闭眼,“虞大人,我愿侍奉大人。”
虞慎嗤笑,蹲身抬起安栩知光洁的下巴:“你知道怎么侍奉人吗?”
安栩知略带思索,低头吻上虞慎的指尖。
虞慎盯着湿濡的手指瞳孔震惊。
安家出了个谄媚败类的消息炸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