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饿死了,哥,我想吃你煮的肉丝面。”
时隔两年,安殊亭语气一如既往的亲昵,余白坐在小花坛旁的石阶上,抬手折下一枝粉白色的月季,两滴血珠从他指腹冒出。
“安殊亭,既然想我,为什么这两年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
质问的话脱口而出,余白才发现从前的那些情绪早就像一团团棉花梗塞在心底,似乎只等着此刻肆无忌惮的炸开。
他低下头,指尖捻动,任由血珠染红了花瓣。
就算他们之间隔着家庭父母,余白当初送别的时候也打定主意要断了联系,可无数次他拿起手机,看到他们所有通讯都停留在那天早晨,还是觉得心仿佛被扎透。
就好像这段关系一旦自己不主动,就会自然中断。
【呕吼,宿主,说话。】系统在旁边笑得过于欢快。
安殊亭一把挥开它,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收敛了原本的散漫姿态,声音更是弱了几分:“哥,我错了。”
青年浅浅带着尾音的低喃扫在耳边,余白心中嘲讽自己,指尖摁着眼尾的同时,那股憋闷的情绪便再也凝不起来。
请好假去菜市场买菜,等拎着一堆东西站在自家门口的时候,余白握着门把手的动作竟然有些迟疑。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推开门,房间空荡荡一片。
余白的心骤然往下掉落:“安小虎。”
“哥,你终于回来了。”
安殊亭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咪从阳台外面进来。
余白紧紧攥着袋子的手一松,视线定定落在客厅中间一身白衬衫西装裤的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