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他比过去看起来更加沉稳,那张俊朗的脸越发棱角分明,唯一不变的是这双总带着浅笑的桃花眸。

喵喵!喵!

小花软软的喵声转移了余白的视线,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洗手准备煮面条:“哪里来的小猫。”

“我今天在小区外面买的,名字叫斑点,哥,我们养只小猫吧。”安殊亭抱着小奶猫亦步亦趋跟在余白身后。

余白回头看了一眼一人一猫,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看他可怜,所以送一只猫过来陪伴自己。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语气淡淡:“你有精力照顾,你自己养就是了。”

安殊亭轻轻叹了一口气,从身后贴近余白,将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哥,还生气呢,我一直没联系过你其实是我应付妈的一种策略。”

他湿热的呼吸打在余白耳畔,一股酥麻顺着耳朵流窜到全身,余白脑中思绪凌乱,翻炒肉丝的动作也慢了两分。

安殊亭继续道:“妈恨不得事事都为我打算,咱们也不能因为感情伤了妈的心,我知道你当时也是那么想的。”

“这两年,我就想着随了妈的愿,分开就分开。只要我一直坚定,日日茶不思饭不想,她看到我的决心,肯定能同意。”

“你看!”说着安殊亭抬起带着手串的左腕:“手串就是今天早上妈上班前给我的。”

“虽然她嘴上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已经认同我们了。”

余白低头摩挲着安殊亭手上熟悉的珠串,攥着他的手腕,身体微微后靠,身后稳固的支撑让紧绷的心神莫名一松。

他想白溪绝不是这个意思。她大概只是因为心疼儿子态度松动,但安小虎从小最拿手的把戏就是蹬鼻子上脸。

可白溪今早给了手串,他下午跑到自己身边,这一瞬间余白心中情绪翻涌:“安小虎。”

“哥,怎么了?”

余白转过头,眼神明灭不定,最终却只是垂下眼眸。

锅里的肉丝散发出一股焦香,安殊亭连忙上前关了火。

余白看着空荡荡的掌心,终于回神,带着水珠的指尖抚上青年清澈的眉眼。

“安小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殊亭却一把捉住余白的指尖:“哥,你原谅我了。”

他脸上的惊喜溢于言表:“我想着就算是苦肉计,也要真诚一些,要不白女士也太亏了。”而且还有系统时不时汇报余白的情况,他的日子其实并不算难捱。

余白抬手抓住安殊亭的衣领,两张脸贴的极近,呼吸焦灼间,他微凉的唇瓣仿佛蜻蜓点水落在安殊亭嘴角。

安殊亭本能托起余白的腰将人摁在冰箱上,慢条斯理却粘稠交织的吻点燃了两个久别重逢的恋人。

余白手搭上安殊亭的腰带,抽出扎在衣服里衬衫,柔滑细白的指尖顺着安殊亭的小腹摸上了上去。

而他身上的浅蓝色衬衫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大半的扣子,露出性感细腻的锁骨

“哥。”安殊亭喘着气,低头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余白重重喘息,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想好自己在做什么了吗?”

有些事情真的做了,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去回避,余白也决不允许他逃跑。

安殊亭指尖托起余白有些紧绷的下颌:“这么久我当然想清楚了。”

爱情这种奢侈品,一旦碰到不去紧紧抓住只会任它溜走,反倒是余白看起来心思更重一些。

他低头直直看着余白:“哥,你怕了?”

余白嗤笑:“去洗澡。”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安殊亭的作战水平完美从幼儿园进化到了大学毕业。

战场转移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