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来就该夫君的。”

“来早来晚都不晚嘛。先前他们对王爷有误会,以为王爷狼子野心,绝不是,”游锦满脸欣慰,“王爷对大宗忠心的没有半分偏差。老奴看着王爷长大,王爷什么心性,老奴还不懂?”

孟欢抬眼对上游锦信誓旦旦的脸。

按理说孟欢应该赞成,但鬼使神差,他一时没有点头。

脑子里闪过佛堂内蔺泊舟倚着门槛,尘光中绯红斑斓的王服,他唇角似有似无的笑。

孟欢喉头滚了滚,阖拢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