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不住吻他的男人。

被他搞得很深,忍不住哽咽的时候。

孟欢声音很小:“夫君。”

蔺泊舟顿了顿,吻他:“嗯,为夫在。”

孟欢经常做一个噩梦。

他有点儿分不清为什么永远是这一幕,在伫立的高楼之间,阴冷不堪的暴雨从天而降,地面的瓷砖也冒着水泡,整个世界泛起成千上万的涟漪。

而在暴雨旁,有一堆被丢掉的垃圾,让雨水冲散,其中有一只小小的襁褓。

襁褓里探出一只苍白的婴儿手指,被暴雨打着,不停嚎哭。

在以前,孟欢总是从这个噩梦中惊醒,怀疑自己便是那个襁褓中的婴儿,也就是自己被遗弃的那一幕。

这天晚上,孟欢又做了这个梦。

可这次,他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出现,用雨伞为他挡住了风雨。虽然看不清脸,但他从领口探出的苍白脖颈的香气,却和孟欢此时鼻尖萦绕的一模一样。

孟欢从深夜醒来,看到了身旁熟睡的蔺泊舟。

他怔了怔,没忍住,凑近轻轻咬他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