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与胸口留下湿.红的痕迹,撕破她的白袜,弄脏她的舞裙。命令她“腿张开,让哥哥看看”,用他过于修长的手指反复折磨揉烂那朵水中?花。明知道她被他养得无比娇气,还是狠心压住她的双手,在她的眼泪中?反复恶劣地侵.犯着她。
他也说了?很多不该对妹妹说的话,譬如在她香热的水花浇淋在镜面之上时,他将她柔软修长的小腿抬到?肩上,一边缓缓沉下,一边低沉地盘问,“宝贝是在洗镜子吗?”
“……即便是要洗镜子,也不需要浪费这么多的水。”
那些快慰很鲜明,画面却始终是很稀薄的,像隔了?一层雾气。他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潮红,越是渴望却越看不清。因为他并没真正看过,而她的美丽,无法在梦境里依靠想象力补全。小苍兰的持香散去之后,那些画面便也在雾气里一丝丝分崩离析。
醒后欲潮并未褪去,身体上下的每一处肌群仍在充血,沈时晔手臂盖在眼前,还能模糊忆起梦里的画面。
细腰,薄肩,山峦起伏,掌心里的滑腻感?,荒唐得像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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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男人的意志力最薄弱,偏偏顾影在这时候掐着点?给他打?电话,“……你送我?的蝴蝶,要怎么养嘛?你快来看看……”
她的声音很软,一本正经的时候尾音也带点?娇气的上扬,和他梦里一模一样。
沈时晔自控力极佳,从没什么被女人撩拨得欲求不满的时刻。可她只是这样说一句话,竟然?就让他的身体更加剑拔弩张。
既然?她才是罪魁祸首,那么在此?时疏.解也不算犯罪。
沈时晔半闭上眼睛,一只手低伸下去,虎口上下移动。他手指修长,掌宽骨硬,画面够性.感?,滋味却和梦里差得远。顾影半晌等不到?回音,绵绵地催他,“哥哥?”
“你刚刚问什么?”沈时晔懒懒低沉地问她。
顾影听见他似有似无喟叹的尾音,耳根一烫,下意识拿远了?手机。很奇怪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她知道沈时晔晨起时的声音会比平日暗哑一点?,可是如此?浓重强烈的男人声线,她的确是第一次听见。不是不好听,只是充满了?侵略感?,令人无端觉得危险。
她被弄得语无伦次起来,“就是昨晚那个?、那个?蝴蝶……怎么养嘛……你捉的……”
沈时晔没应她,呼吸声却一下比一下更重,浓郁的荷尔蒙味儿?顺着听筒钻进耳朵里,可惜顾影并未经过人事,否则早已发现?端倪。
“你听见了?嘛?”
沈时晔的下颔微微抬起,手施加了?力,手背上的骨节与青筋突出?,神思与声音都在云端飘渺着,“继续说。”
“我?说完了?呀。”
顾影拧了?拧眉,听见一些黏糊糊的水声,但并不明确。她以为沈时晔挂着机敷衍她呢,有些不高兴,“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