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说出?来沈时晔也未必那么想听。他淡漠着神色送客,“哦,那你走?吧。”
聂西泽站在拱门下面,忽然?远远地问,“你还像以前那样总是随身带一把草莓糖吗?”
“没了?。怎么?”夜风吹袭,沈时晔在窗边回了?回头。
聂西泽说没什么,“我?想给她做新的糖,只是做出?来总不是那个?味道了?。”
*
沈时晔独自待了?一会,还是遵从心意,去了?顾影那栋小楼。
漫无目的,他只是路过、好奇,她的卧室究竟有多香,才让聂西泽短短时间染上了?那么浓烈的小苍兰。
庭院里花开得正好,风掠过,下起了?一阵花瓣雨。几片花落在桌上,薄红的花瓣上栖息了?一只蝴蝶。
那蝴蝶大约被大风扑得迷糊了?,人的脚步走?近,它也不知道要跑。沈时晔随手拎起旁边的玻璃灯罩,往上面一扣,蝴蝶就罩住了?,被他散漫地提在手里,一摇一晃。
他很少在夜里来顾影这边,佣工们有点?吃惊,伸手来接他的灯罩。
他摇一摇头,“小姐睡了?么?”
“没呢,刚送了?牛奶。”
两?个?人都压低着声音,顾影并未听见他的脚步声,仍在卧室里聚精会神地逗猫。
沈时晔站在门边看了?一眼,几个?呼吸之后,鼻息之间全是小苍兰的气味,小姑娘的卧房果?然?就是这么香。并不浓烈,却无孔不入。
她已换了?睡裙,半跪在大床上,那猫被她惯坏了?,踩在她胸口处跳上跳下伸爪子。沈时晔无声无息走?近,把盛着蝴蝶的灯罩搁在床头柜上,“别让猫上床。”
顾影两?只肩膀一动,捂着胸口转身,眼睛圆睁,“你吓我?一跳。”
沈时晔目光落在她怀里,重复了?一遍,“让它下去。”
顾影最近致力于和他作对,“这是我?的床又不是你的床,什么东西能上我?的床,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在纽约果?然?是学?坏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沈时晔听不下去,拂袖离去,“好,我?不管你。”
顾影在背后“喂”一声,“我?开玩笑的嘛……”
沈时晔并非开不起玩笑。实在是她睡裙下面的肌肤过于白,在他眼皮底下明晃晃的,让他对自己的审判又到?了?顶峰。
但他潜意识里就是恶劣的,再多几轮审判也没有用。那截小苍兰的香被他带了?回去,从呼吸渗到?骨头里,并在当?晚的梦境里带他回到?了?过去。梦里一睁眼,他回到?剧院后台,穿舞裙的女孩儿?面朝镜子,后背敞着。在灯下,腰线纤细得只有一握,再向下却有丰美的曲线。
他听她在里面窸窸窣窣忙活半天,急得自言自语埋怨,“……怎么又小了?。”
他并未想现?实中?一样退避,而是朝她走?过去,“小了?吗?让哥哥看看。”
他并没有帮她系上搭扣,而是向反方向,将那片布料解下来,妥帖地收进西服内袋里。然?后手从舞裙侧面伸入,直接丈量感?受,究竟是大了?还是小了?。
顾影双手撑在镜子上,额头与鼻尖也死死地抵着,镜面上很快起了?蒙蒙的雾气,她低低“嘤唔”地叫,“哥哥,别这样……”
“别哪样?”
他冷静地问,双手已经缓缓揉捻起来。嫩豆腐一样饱满而易碎的手感?,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对女人的这个?部分有特?殊的迷恋。
也许就是她害他染上这种迷恋。
梦境时断时续,最后的画面是他将她翻转过来,抱着抵上墙,让她分腿夹住他的腰。
他做了?很多不该对妹妹做的事情,亲咬她的耳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