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觉得咯。
随轲带着她的行李箱回房间时,任灯先找出止疼药吃了颗。
看见任灯熟练吞咽止疼药,随轲眉心轻皱:“每月都疼?”
任灯舔了下有些干的唇点了点头。
“缓一会儿就好了。”
“外面还有宾客,你去忙,不用管我。”
随轲黑眸很静,“他们不重要。”
任灯对上随轲目光,怔了下,她有些不自在地避开目光,“我自己在这可以。”
裙子脏了一大块,她一转身随轲就会看到。
她有些尴尬,“你能先出去吗?”
随轲看心思全写在脸上的任灯,“会不会晕倒?”
任灯静默半秒,“我没这么娇弱。”
来个例假,不至于。
“不晕例假?”
任灯脸瞬间烧了起来,这才意会到随轲问她会不会晕倒,指的是晕血。
看着被用力关上的房间,随轲微阖眼眸。
下一秒,他抬手摸了下鼻子。
*
从卫生间一身清爽出来,任灯开了紧闭的房门,抬眸正对上端着托盘过来的随轲。
托盘中的红糖鸡蛋酿氤氲着热气。
任灯愣了下,“你刚去煮的吗?”
随轲漫不经心问,“感动?”
任灯微笑,“碗里的荷包蛋很漂亮。”
随轲挑眉,“看在荷包蛋漂亮的份上,赏个脸喝点。”
任灯看着这碗甜度超标的红糖鸡蛋酿,有些下不去嘴。
随轲见她不动,“喂你?”
任灯差点被口水呛到。
随轲神色认真不似在开玩笑。
任灯忙拿起调羹喝了了口。
她怕甜,这碗甜度实在感人。
看着浮在碗里的荷包蛋,任灯低头吃得缓慢。
随轲看她吃得艰难,挪走了碗。
四目相对。
任灯想到自己煮了没熟的面,那么大一碗,随轲面不改色连汤都喝了干净。
她还能吃。
任灯想重新把碗挪过来时,随轲已经端起碗,不过十几秒功夫,碗里红糖水已经见底。
她吃剩下的半个荷包蛋,随轲面不改色咽了下去。
任灯睁了睁眼睛,“给我煮的你为什么要喝?”
随轲波澜不惊掀唇,“不喜欢不要勉强。”
任灯辩驳,“我没说不喜欢。”
这话说出来,她心虚得自己都不信。
宣珍站在门外清了清嗓子。
再不出点声,真成空气了。
她懒懒倚着门对随轲说:“老爷子让我过来喊你。”
随轲走后,宣珍也没进房间,朝任灯说:“宴席快结束了,我一会儿就和大哥回家了。”
随家和宣家是世交。
今天来赴宴的是大哥。
任灯想到宣珍今日从下婚车进了随家后,一改常态,安静地都不像宣珍了。
“你有事瞒着我。”
宣珍站在那笑,“过两天,我给你讲一讲我那刻骨铭心的初恋。”